那黑乎乎的藥汁她又果斷放棄了,“啊不行不行,我喝不下去,我光聞著就想吐,不喝了不喝了。”
“聽話,不苦的,你都喝過兩幅了,都沒見你喊苦。”百里乘騏很有耐心地繼續(xù)安撫道。
“啊?我不是剛醒嗎?什么時候喝過兩幅了啊?”白幼清疑惑道。
“你昏迷的時候呀,燒那么厲害不喂你喝藥你恐怕都已經(jīng)撐不住了,現(xiàn)在醒來頭不怎么燙了也是藥起了作用。”
“………”白幼清無語,橫眉道,“你丫的說的不是廢話嗎?還沒見我喊苦?我都昏迷了還怎么喊苦?”
百里乘騏忍住笑意,狡辯道“夢話不也是話嗎?”
“你……哼。”白幼清氣咻咻地瞪他一眼,又問道,“那我都昏迷了你是怎么喂我喝藥的?”
“這個簡單,捏著你的鼻子你的嘴馬上就張開了,一勺一勺喂著可方便了。”百里乘騏認(rèn)真答道。
“我去!”白幼清瞪大眼睛,抄起枕頭就對他一陣猛砸,“混蛋,你咋沒把我嗆死?你咋沒把我憋死?”
“哈哈,好了好了。”百里乘騏笑著抓住她的胳膊,好言哄勸道,“別鬧了,快把藥喝了,一會兒涼了藥效就減弱了。”
“不要不要,我怕苦。”白幼清倔強(qiáng)地扭過頭。
“不喝是吧?”百里乘騏瞇瞇眼,陰森森地說道,“你現(xiàn)在還沒好透,必須繼續(xù)鞏固,既然你不愿意喝藥那就只能采取別的措施了。”
“什么措施?”白幼清弱弱地問,心中有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“針灸唄。”百里乘騏說著變魔術(shù)般拿出來一根銀針,那銀針足有筷子粗細(xì),針尖看著就鋒利無比,陰森森地泛著寒光。
“啊!!”白幼清嚇得一聲驚叫,“嗖”地一下躥到了床里面,緊緊摟住被子驚恐道,“你你你,你這是謀殺!誰針灸用這么大的針的?你是給人扎還是給豬扎啊?我皮有那么厚嗎?”
百里乘騏忍住笑冷冷地說道“針大見效快嘛,誰讓你不喝藥的?只有這一個辦法了。過來,不過來我馬上喊人按住你,本王親自給你扎。”
“別別別!”白幼清立刻認(rèn)慫,看著那針頭感覺全身的皮都緊了,欲哭無淚道,“我喝,我喝藥,我不要針灸,這么大的針會扎死我的。”
“早這樣不就好了。”百里乘騏滿意地把針放到桌子上,把藥碗遞給她,說道,“來,捏著鼻子一飲而盡就不苦了。”
“我信你個鬼,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。”白幼清眼淚汪汪地抱怨著,坐過去接過碗,小臉比苦瓜還苦。
“拼了。”她一咬牙,屏住呼吸把碗口放至嘴邊一飲而盡。
“啊啊啊,好難喝,要苦死了。”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遍布整個口腔,白幼清伸著舌頭眼淚都要出來了。
“像小狗一樣。”百里乘騏很沒良心地取笑,起身從一旁的小桌上拿來一盤蜜餞,捻起一顆放到她嘴邊,“就知道你怕苦,都給你準(zhǔn)備好了,來,這個很香甜,沖沖藥味兒。”
白幼清一看趕緊張嘴咬過他遞來的蜜餞,近乎惡狠狠地大肆咀嚼,這個蜜果果然香甜不已,頃刻間就沖去了藥味,滿嘴香甜。
“唔…還挺香。”她依舊很委屈地癟癟嘴,把他手里裝著蜜餞的盤子搶到自己懷里,道,“算你還有良心,這個都?xì)w我了。”
“好~都?xì)w你了,喜歡吃我再讓人去多買點(diǎn),讓你吃個夠。”百里乘騏笑著搖搖頭。
“三哥。”忽聽得一聲大喊,百里凌恒“砰”地一聲將門給推了開來。
“四弟。”百里乘騏頭疼地瞪了他一眼,滿是無奈地說道,“四弟,你說你都多大個人了?做事還毛毛躁躁的,本王這門都被你弄壞好幾扇了。”
“嘿嘿,下次我注意,下次我注意好吧?”百里凌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