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你胡說什么?”百里伯庸怒喝。
“我沒胡說。”白幼清吸吸鼻子,委屈地哭訴道“皇上,我是說真的,她們都欺負(fù)我,都不喜歡我,只有你對我最好。我不懂規(guī)距,沒有禮貌,在宮里惹了那么多禍,可是你都不怪我,你事事都為我開脫。你寬容,你仁慈,你是一個(gè)好皇上,你比她們都好幾百倍。”
見她啼哭百里伯庸有些不忍心,放緩語氣責(zé)怪道“你既然知道朕對你那么好你還做出這種事?你看你把朕的御膳房鬧成什么樣了?”
“對不起嘛,可是也不能全怪我啊,是她們要抓我的,她們要把我抓進(jìn)小黑屋,還要放蟑螂老鼠咬我,我也是氣不過嘛。”白幼清無辜地解釋。
“你還有理由?”百里伯庸無奈。
白幼清委屈地撇撇嘴,笑呵呵地看著他說道“對了皇上,我給你說一個(gè)奇聞,我呀,剛才看到有只豬會說話,還會用兩條腿走路呢。不過啊,最后不知道怎么了,她……她就變成雪人了,哈哈哈。”
“你說什么胡——你!”百里伯庸剛想訓(xùn)斥她,突然感覺她好像有點(diǎn)不對勁兒。
這丫頭眼神迷離,說話飄忽不定,一會兒哭一會兒笑,兩個(gè)臉頰比猴屁股還紅,這……這分明是喝醉了的癥狀啊!
“幼清,你喝酒了?”他又驚又怒地朝她質(zhì)問。
“對啊對啊,嗝~”白幼清迷迷糊糊地打了個(gè)嗝,興奮地指著地上的幾個(gè)破碎的酒壇子說道“皇上呀,你真聰明,我就是喝酒了,而且把這六大壇子美酒一夜之間全給禍禍了。嘿嘿,我厲害吧?我告訴你哦皇上,你知道這酒有多好喝嗎?我這輩子都沒喝過這么好喝的酒,哎呀那個(gè)香啊。對了,他們說這種酒叫……啊沒錯(cuò),叫火烈鳥,皇上你有空也去買點(diǎn)嘗嘗啊。”
“火……火烈?”百里伯庸一聽猶如晴天霹靂,感覺身上的肉都疼了。天哪,這些酒可是他珍藏了十幾年的陳釀啊,是他的無價(jià)之寶啊。他昨天才讓人從冰窖里拿出來,今天還沒來得及喝,居然……居然被這個(gè)丫頭給偷喝了,還,還一點(diǎn)不剩的全都喝了!哎呦~他這頭好像有點(diǎn)暈,血壓好像有點(diǎn)高……
“皇上。”伊傾鳳心疼地扶住他。
百里伯庸捂住眩暈的額頭,氣得連罵她的力氣都沒有了,“白幼清,你這丫頭怎么這么不懂事啊?那可是朕收藏了十幾年的佳釀啊,朕存放了十幾年都沒舍得嘗上一口。你……你居然全都給朕喝了,朕都還沒嘗過是什么味兒呢,你……你賠給朕!”
白幼清無辜地眨眨眼,大放豪言,“好,我賠,你放我出宮,我去買來賠給你。”
“你……那能買得到嗎?”百里伯庸手都顫抖了。
“好了皇上。”伊傾鳳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們的對話,氣沖斗牛地喊道“皇上,先別談?wù)摼频氖虑榱耍歼@個(gè)時(shí)候了你還跟她廢話什么?難不成你還想護(hù)著她?”
百里伯庸生氣地看了一眼酩酊大醉的白幼清,失望地說道“朕沒想再護(hù)著她,交給你處置吧。”
“嗚嗚,皇上,你也不管我啦?”白幼清聞言可憐兮兮地哭了起來,眼淚“啪嗒啪嗒”直往下掉。
“不是朕不管你,是你這次闖下的禍太大,不給你點(diǎn)懲罰你是不會長記性的。”百里伯庸瞪她一眼,轉(zhuǎn)身往外走去。
“抓起來!”他剛走伊傾鳳就迫不及待地吼了一聲。
“是!”眾人忙聽命一窩蜂地朝白幼清跑去。
白幼清也動火了,滿腹委屈地朝他們喊道“你們這群壞蛋!你們還好意思抓我?都怪你們,都是因?yàn)槟銈冞@些壞蛋,你們害得這宮里唯一一個(gè)不討厭我的人也討厭我了。嗚嗚,皇上肯定生我氣了,皇上肯定對我失望了,都怪你們!”
“死丫頭,自己犯了這么大的錯(cuò)你還好意思怪我們?看來不給你點(diǎn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