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”白幼清“噌”地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,不可思議地驚呼道“這是怎么回事?這手鐲為什么會出現在我房間里?”
趙若初一臉奸笑,“好了白幼清,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再裝蒜了。這手鐲是在你房間里搜到的,不是你偷的難道還是它自己長腿跑過來的不成?”
“我沒有!”白幼清大聲否認,“我沒有偷,這不是我偷的,我壓根就沒見過這東西。”
“沒見過它它在你房間里?證據確鑿你還是不要再狡辯了。這手鐲是我姨母最為看中的東西,她從未離過手,戴了整整幾十年,你居然連它都敢動,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。這下,姨母她定不會輕饒你的,哈哈哈,有好戲看嘍。”趙若初幸災樂禍地拍了拍手。
“你……你?”白幼清剛想發作,忽然看到她紅色的衣角處有一塊明顯的撕痕。
她這時才恍然大悟,憤恨地指著她問道“趙若初,是你?昨天晚上的人果然是你,這玉鐲是你昨晚潛進我房間藏在我床底下的對不對?”
聞言趙若初眼中閃過一抹心虛,但表面上卻故作鎮定地大聲笑道“哈哈哈,真是笑話,你做的好事暴露了還想把本公主拉下水?真是休想,我怎么可能會偷我姨母的東西?白幼清啊,如今證據確鑿你就乖乖認罪吧,不要再賊喊捉賊了,沒人會相信你的。”
“就是你!你個卑鄙的小人,賊喊捉賊的人是你,是你陷害我的,我是冤枉的!”白幼清氣急敗壞地大喊。
“冤枉不冤枉還是交給我姨母來決斷吧,我們看看她到底會相信誰?更何況這屋里這么多人可都不是瞎子,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,這丟失的玉鐲是在你白幼清的床下找到的,這下你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,哈哈哈哈。”
“你!趙若初,我踢死你!”白幼清氣得沖上去準備動手。
趙若初連忙閃到一邊,大聲喝道“來人,拿下!”
“是!”門外的幾個大內高手立刻沖了進來。
“我跟你們拼了,我……”白幼清一招都還沒來得及出,脖子上就已經刷刷地架上了好幾把明晃晃的長劍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趙若初得意地仰天大笑,“白幼清,你不是能打嗎?有本事就出手啊,我倒要看看是你出招快還是這些高手的刀快!”
“趙若初,你到底想要怎么樣?”白幼清怒目圓睜地瞪著她。
“怎么樣?當然是公事公辦唄,你即是犯了錯就要乖乖接受懲罰。來人,把她給本公主捆起來,捆結實點,還有雙腳也用鐵鏈鎖住,然后押到鳳鳴宮去見我姨母。”
“遵命。”下人們馬上照做,把白幼清的手和腳全都束縛了起來。
白幼清憤恨地瞪著她,顧忌著脖子上的長劍,只能認命地任由他們將自己捆成了螃蟹。
押解到鳳鳴宮的半路,趙若初陰險地勾勾唇,停住了腳步。
“怎么了公主?”下人們疑問。
趙若初笑答道“我和白幼清有些話要說,你們先去鳳鳴宮里向我姨母稟報剛才的情況,一會兒我便把她押過去。”
“是!”下人們紛紛離去,只剩下她們兩個。
“趙若初,你又想搞什么鬼?”白幼清不耐煩地問道。
?“呵呵,搞什么鬼你一會兒就知道了。”趙若初瞥她一眼,不懷好意地從袖中掏出了之前的玉鐲。
“白幼清啊,你知道你這次犯了多大的錯誤嗎?你知道這玉鐲對我姨母來說是有多么重要嗎?這是我姨丈在他們大婚之日送給我姨母的,姨母把它看的尤為重要,這幾十年來幾乎片刻不離手,這玉鐲對她來說就意味著我姨丈對她的愛。”
白幼清心中滿是不好的預感,煩問道“你說這些干什么?跟我有什么關系?”
趙若初沒有回答她,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