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梳子?為什么要送我梳子呀?”白幼清接過梳子疑惑地問道。
百里乘騏輕刮一下她小巧的鼻子,滿是寵溺地說道“因為結(jié)發(fā)夫妻,以梳為禮呀。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。”白幼清恍然大悟,滿心甜蜜地把梳子拿在手里觀賞。
來回觀摩了一會兒,她輕皺起秀眉說道“乘騏,這梳子你哪里買的?做工好差呀,下次你不要再買那家的東西了。”
“差?”聽她這么說百里乘騏臉色立刻就變了,懲罰似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,恨恨地說道“壞丫頭,你居然敢說差?你有膽再給本王說一遍?”
白幼清無辜地眨了眨眼,“怎么了?我說的是事實呀,不過你送我的再差我都不嫌棄。”
“壞丫頭,你還敢嫌棄本王的手藝?你看看你看看。”百里乘騏憤憤不平地把帶著傷口的手伸到她眼前。
“啊,你的手?”白幼清一驚,忙緊張地抓過他的手查看。
只見他原本白皙的手掌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,有的已經(jīng)結(jié)痂了,有的還紅紅的,看起來就很痛的樣子。
白幼清心都碎了,捧著他的手連聲問道“怎么了怎么了?你的手怎么有這么多傷口?”
百里乘騏表情帶著一絲委屈,回答道“就是為了給你雕刻這梳子呀,沒想到木匠的活兒這么難做,我已經(jīng)盡力了,還是做得這么丑。”
白幼清聞言感動萬分,又幸福又生氣地罵道“百里乘騏,原來這梳子是你親手刻的,你說你是不是傻?一個大男人學(xué)做什么梳子?想送我出去買一把不就行了?你又不缺那點錢,干嘛非要自己親手做?看把手都弄傷了,心疼死我了。”
“出去買多沒誠意呀?本王自己做的才有心意。丫頭,以后梳頭就用我送你的這把,好不好?”百里乘騏低頭柔聲道。
白幼清欣然同意,“好,就用你親手做的這把,每天都用,只能我們兩個用,我會好好珍惜你給我的這份新婚禮物的。”
“嗯,我們以后用這把梳子給對方梳頭,別人不可以用。”
“好,我答應(yīng)你。”白幼清拿著梳子親了一下,如惜珍寶般把它放到了床頭的梳妝盒里。
“丫頭啊,我都送你新婚禮物了,你送我的禮物呢?”百里乘騏打趣道。
白幼清一愣,心虛地低頭說道“呃……我忘了,下次,下次給你補上好不好?”
“不用了,你把你自己送給我就行了,我不嫌棄的。”百里乘騏說完壞笑著伸手去解她的衣服。
“你干什么?”白幼清連忙條件反射地捂住胸口。
百里乘騏挑挑眉毛,曖昧地看著她反問道“你說干什么?今天是什么日子?今晚又是什么日子?嗯?”
白幼清反應(yīng)過來,臉色一下變得通紅,低頭想了一會兒,岔開話題道“吃飯!”
“什么?”百里乘騏汗。
白幼清一臉認(rèn)真地說道“沒錯,吃飯,我餓了。還有你也是,今天自迎親就沒見你吃過東西,你也應(yīng)該餓了,桌上有食物,我們?nèi)コ渣c吧?”
百里乘騏笑,疼愛地答應(yīng)“好,我的寶貝,吃飯吃飯,餓著你我可心疼。”
他說完將她打橫抱起走到桌邊坐下,牢牢把她摟在懷里,邊倒酒邊說道“哎呀你不提醒我都差點忘了,我們還有交杯酒沒喝呢,還好沒有錯過。”
“嗯。”白幼清溫順地坐在他腿上,看著他倒酒。
“來,娘子。”百里乘騏把斟滿酒的酒杯遞給她,自己也端起一杯。
“嗯…喝了這杯酒,你我夫妻到白頭,生死相依,白首不離。”
“好,生死相依,白首不離。”白幼清淺淺笑。
“來。”百里乘騏伸出執(zhí)酒的胳膊,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