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好一會兒,她說道“有了,幼清,你跟他說話他不理你,那就讓他主動跟你說話。”
白幼清心似油煎滿臉哀愁,“那怎么可能?我低聲下氣地求他他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,又怎么會主動跟我說話?”
“你做些他平常不讓你做的事情引起他的注意,他一擔心肯定就會主動跟你說話了,然后你就借機給他賠不是,他不聽你就跟著他不停道歉,直到他原諒你。”
“這……這個辦法可以嗎?他會主動跟我說話嗎?”
“應該會的,你明天試試看,我會配合你的。”
白幼清點頭同意,“好,無論用什么辦法我都要求得他的原諒,我要把以前那個疼我愛我的乘騏找回來。”
“嗯嗯,我會幫你,我們都會幫你,快別哭了,你肚子里面還有寶寶情緒不能過于激動。先睡吧,養足精神明天才能有力氣呀。”上官火兒勸慰道。
“好。”白幼清擦擦滿臉的淚水,脫去鞋子躺到床上蜷縮成一團,沒有乘騏的懷抱她感到異常的寒冷,從身到心的冷。
“睡吧。”上官火兒幫她蓋好被子,走到門口準備關門。
“啊!”她剛伸出手就被一股蠻力給拽了出去。
“怎么了火兒?”白幼清連忙問。
“沒事,我有事出去一下,你先睡。”門外上官火兒的聲音傳來。
“哦。”白幼清不再多問,翻過身閉上了眼。
門外上官火兒驚魂未定地拍拍胸口,嗔怪地捶了白蕭然一拳,嗔道“你干什么蕭然哥哥?想嚇死我啊?”
白蕭然把她拉到一邊,訕笑道“嘿嘿不好意思啊,你叫你出來是有事,不能讓幼清知道。”
“什么事不能讓幼清知道?”
“她的手是不是受傷了?”
“是啊,刻木雕的時候劃到了手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妹夫說的唄,心疼壞了,非要讓我來給幼清送藥。”
“啊?他怎么不親自來呀?”
“唉,或許是他心里還沒原諒幼清吧。”白蕭然嘆聲氣,把藥瓶遞到她手里,“記住了小妖女,這藥是你去我那里取的,不是乘騏讓送的,知道了嗎?”
“為什么?”
“哪有那么多為什么?我妹夫說了,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幼清知道藥是他讓送的。”
“好吧,真搞不懂,王爺明明那么在乎幼清,為什么就是不肯跟她和解呢。”上官火兒郁悶地嘟囔。
“他自有他的道理,我們可以適當地勸勸,但還是不好過多插手,畢竟感情這種事只有他們當事人才說得清。”
“知道了,我勸過幼清了,她說她知道錯了,哭地不得了,我剛把她哄睡。”
“嗯,希望我這妹妹經歷過這件事后可以好好珍惜她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,可以學會怎樣去愛一個人。”白蕭然心疼地往屋里看一眼,“好了火兒,我得回去了,你記得幫幼清換藥包扎。”
“嗯~蕭然哥哥來個吻安。”上官火兒壞笑著勾住他脖子把小嘴湊過去。
白蕭然翻個白眼,快速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下,推開她轉身就跑。
“蕭然哥哥!”上官火兒氣得一跺腳,“親嘴巴能死啊?”
次日,飯菜全都擺上了餐桌,幾人分別落座整齊,白幼清的座位卻是空空如也。
白沅芷疑惑地問道“姐姐去哪兒了?從早上就沒見過,現在都快中午了也沒見她來吃飯。”
“是啊,幼清去哪兒了?早上也沒見她來找我,我還以為她和你們在一起。”慕容隱擔憂地皺著眉頭。
“乘騏,你也沒見幼清嗎?”他把目光投向百里乘騏問道。
“最近她都和你在一起,你都不知道她在哪我又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