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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后準(zhǔn)備怎么辦?你要瞞她到什么時候?”里面白蕭然的聲音又傳了出來。
“我從沒想過要告訴她,我不希望她出于對我的內(nèi)疚而影響到她和慕容隱之間的關(guān)系。”
“她和慕容隱之間能有什么關(guān)系?她照顧他完全是為了報恩,與情愛無關(guān)。你可以說她不懂事對你關(guān)心不夠,但是萬萬不能懷疑她對你的衷心啊。她是我妹妹我了解她,她愛的人從來都只有你一個,是絕對不可能移情別戀的。”
“沒什么不可能的,人心都是會變的。不過這樣也好,看得出來慕容是真心喜歡她,以后我不在了幼清還能有個依靠,不至于太過孤單。”
“你少扯這些沒用的,你說我妹妹移情別戀你可有證據(jù)?”
“證據(jù)?還需要證據(jù)嗎?她親手給他梳頭,用我送給她的新婚禮物。這還不能說明一切嗎?”百里乘騏痛心疾首。
“梳頭?這能說明什么?”
百里乘騏心好似在滴血,質(zhì)問道“給異性梳頭寓意著白頭偕老,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,她都給他梳頭了,都想跟他白頭到老了,還不能說明什么嗎?”
“這……我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,說不定幼清她不知道有這種說法呢。”白蕭然試圖為自己的妹妹辯解。
百里乘騏悲笑,“呵,就算她不知道,那我生辰那天呢?她因為忙著照顧慕容隱忘記我的生辰我可以理解,她不愿意為我吃長壽面我也可以不計較。但是我沒想到后來她送我的生辰禮物竟然是她和慕容隱牽手的雕像,這么赤裸裸的示威明示你讓我怎么能忽略?”
“怎么會這樣?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?一定有誤會,一定有誤會,都是那個慕容隱,這次出行就不該讓他一起來。”白蕭然氣憤地說道。
“沒有誤會,慕容也該來,要不是他我又怎么會認識到我和幼清之間的感情原來是那么的脆弱,那么的不堪一擊?我又怎么會知道我對她的愛竟成了囚禁她的牢籠?說實話知道她心里的真實想法后我挺受打擊的,身心都感到前所未有的疲累。也許我們是時候結(jié)束了,愛她,我累了。”百里乘騏緊握著拳頭,熱淚不可抑制地滑落。
“你真準(zhǔn)備不要她了?你真的舍得?”
“不舍也得舍啊,留不住了,慕容隱行為雖不恥了點但應(yīng)是真心愛幼清的。他身份家世也都不錯,幼清跟他在一起應(yīng)該會很幸福,起碼會比跟我這個霸道自私只會對她管東管西的人在一起幸福。只是希望……她們能善待我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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