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就是遇人不淑,不過自己是來‘做客’的,得講禮貌,夸這只狐貍就等于夸院里的老頭兒一樣。
胡妹子有些汗顏“紅姨是我爺爺的靈獸,日常是不在院里穿衣服的,今天是聽說要來客人,才翻了些衣服來穿,呃,衣服的款式可能老了點”
“理解理解‘紅姨’的道行深厚,已經化去了穿心橫骨,這樣的修為,又怎么可能學現在的小女孩趕什么時髦呢?”
夏青山點點頭,表示肯定。
從站姿看就知道這只紅尾巴狐貍是塊老幫子,同樣是站,普通人養的二哈也成,卻無法做到紅尾巴狐貍這般腰桿筆直,腳步輕盈,似乎它和人類一樣,天生就是站立行走的一般。
舉凡畜類,必然有穿心橫骨,有這條橫骨在,就不能長期直立行走,無法開拓視野,提升智慧。
所以但凡四肢著地、橫骨穿心的動物,第一步就要化去橫骨。
這一步說容易也容易,如果有夏青山這樣的明師在,半年一年就能得成。說難也難,有些自學成才的動物可能終其一生也無法達到。
看‘紅姨’腰肢款擺,舉步風流的模樣,估計已經化去橫骨好些年、脫離精怪、近乎為妖了。
夏青山和胡妹跟著狐貍走進院子,才發現這院子充滿了視覺欺騙,是一種建筑藝術的體現。
這個院落的選址很有意思,上方的瀑布高懸百米,寬十丈,對比的黑龍潭很小;黑龍潭其實足足有近百畝水面,這就對比的院落很小。
走進這院子,才發現是真正的前后三進帶花園,左右落廂有回廊,院中遍置了各種植物,葡萄架、風水井、一應俱全,光是頭進院子就足足有兩百個平方左右,這還只是空出的部分。
一個披著羊皮襖,手里端大煙袋的老頭兒正蹲在石桌子旁抽煙,煙鍋子一明一暗,偶爾照亮他的臉,果然和胡妹子有幾分相似。
六月初的大山入夜后還是比較冷的,不過穿羊皮襖也太夸張了些,而且這老頭兒還是反穿羊皮襖毛朝外,怎么看怎么別扭。
“你就是夏青山吧?這些天丫頭整天在我耳邊吵吵你的事跡,聽得我老人家耳朵都快出繭子了,來來來,讓我老人家仔細看看你,是不是小白臉啊?把我家丫頭迷成這樣?”
“爺爺,您怎么又胡說八道了,我可真生氣了!”
胡妹子一聽就不干了,小嘴兒撅起老高。
“嗯,是個小白臉,還是個挺有男人味兒的小白臉子,不錯不錯。
小伙子,坐吧,我老人家叫你來也沒別的事情,就是請你喝茶聊天兒,要是聊的我老人家開心了,說不定還把孫女嫁給你做媳婦兒呢”
夏青山哈哈一笑,大大方方在石桌旁坐了下來“老人家叫我來,怕不只是聊天這么簡單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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