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英招覺得有些奇怪,但是,飛廉和呲鐵已經交上手了,他自然不能看著。
所以,盡管覺得磁鐵的行為有些蹊蹺,但是英招還是出手了。
呲鐵和飛廉作為老對手,兩人的實力可以說是相差無幾,而英招作為妖國排的上號的大將,實力較之兩人還要強上幾分。
因此,此時英招一出手,呲鐵便頓時落了絕對的下風。
不過,英招有心要繼續招攬呲鐵為妖國效力,因此雖然占據了上風,但是卻沒有下死手,因此呲鐵一時倒也是沒什么危險。
倒是飛廉,以前他和呲鐵交手,雖然雙方實力差不了多少,但是因為戰斗風格被呲鐵克制的原因,所以很少占到便宜,此時和英招聯手壓制著呲鐵打,卻是出了一口惡氣。
手上占了便宜,飛廉嘴上就有些閑不住了。
一邊和英招聯手壓制著呲鐵,飛廉一邊開口嘲諷道“呲鐵,枉你素來驕狂,現在不也如喪家之犬一般,只能棄了家業落荒而逃?”
聞言,呲鐵冷哼一聲,蕩開英招手中的長棍,回首吐出一顆火紅色的珠子,那珠子一經放出便紅光大盛,釋放出道道赤紅的火焰朝著飛廉燒了過去。
那道道烈焰勢頭兇猛,映紅了半面天空。
然而,作為老對手,飛廉又豈會不了解呲鐵的手段?
只見飛廉手一翻,一柄長扇不知什么時候出現在他手中。
“呲鐵,這等手段,你用著不膩,我都看膩了,想要傷我,換個把戲吧!”
嗤笑一聲,飛廉一揮手中長扇,頓時在面前形成了一道風墻,將那道道烈焰擋在了外邊。
“你除了會逞口舌之利,還會作甚?”
就和飛廉很煩呲鐵蠻橫不講道理的戰斗風格一般,呲鐵對于飛廉這張嘴,也是恨得牙癢癢。
尤其是,他并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人。
看著針鋒相對的呲鐵和飛廉,英招一邊配合飛廉壓制呲鐵,一邊繼續嘗試勸說道“呲鐵,識時務者為俊杰。我是看重你的能力,故而才幾次三番替陛下招攬與你,只要你現在愿意投降,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做主一筆揭過。”
然而,面對英招誠意滿滿的勸說,呲鐵只是冷哼一聲,道“廢話少說,想要招攬我,先打贏我再說!”
說著,呲鐵不但沒有停手的意思,反而手頭的攻勢又緊了幾分。
泥人尚有三分火性,更何況是英招這種大妖?
幾次三番的勸說,呲鐵卻不領情,英招也是生出了幾分怒意。
“不識好歹!”
厲喝一聲,英招不再留手,手中長棍靈光大放,浮現出一個個神秘的銘文,英招的每一次攻擊,那些銘文都隨著長棍往呲鐵身上卷去,一經碰觸,呲鐵頓時感覺到那些銘文居然在吸取他的生命力!
心下大驚之余,呲鐵頓時不敢再讓那些銘文碰到自己。
但是,之前他之所以能在英招和飛廉的聯手之下支撐,只是因為英招一直在劃水,并未盡力。現在英招不再留手,呲鐵的處境頓時變得有些危險起來,一時之間,呲鐵只能在英招和飛廉的夾擊下左支右拙,卻是然沒有了半分還手之力。
見狀,飛廉頓覺快意。
“呲鐵,你也有今天!今日你若識時務倒罷了,如果你還是這般不識時務的話,那你今日就死在這里吧!”
一邊說著,飛廉下手也變得狠辣了幾分。
和英招不同,他是不想看到呲鐵投降的。
當初他還是一方妖王的時候,就和呲鐵斗了許多年,雖然實力差不多,但是他卻始終是敗多勝少。
現在,他加入了妖國,有機會借助妖國的力量來殺了呲鐵,自然不愿意看到呲鐵也降了妖國。
畢竟,那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