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乙不愿意移駕,方相自然也沒法勉強。
他只能趕緊催促手下的禁衛(wèi)趕緊找一根新的柱子來把那位三殿下給替下來。
在方相的督促下,很快,那些禁衛(wèi)就搬來了一根結(jié)實的新柱子,頂替了原來那根柱子的位置,子受也是終于可以抽身了。
不過,他剛空出手來,就看到云霄迎了上來,一臉關(guān)切的扶住了他問道“你沒事吧?”
見狀,子受愣了一下,然而,看著云霄眼中的清明,他瞬間就明白云霄這是在演戲給帝乙和東伯候看。
輕輕一笑,子受搖了搖頭,也是很配合的演戲道“傻瓜,我能有什么事?”
一邊說著,為了演戲的效果更逼真一些,他同時伸出手,輕輕幫云霄捋了一下鬢角的發(fā)絲。
轟??!
飛云閣外,又是一聲霹靂憑空響起。
察覺到子受的動作,云霄晶瑩剔透的耳尖略微有些泛紅,不過因為子受心里也有分寸,隨后并沒有其他的動作,她才微微松了口氣。
而這一切落在帝乙和姜桓楚眼里,卻是讓他們更添了幾分愁緒。
這可咋辦嗎。
略微秀了一下恩愛,子受就帶著云霄來到席間坐下。
帝乙嘆了一口氣,沒有再提婚事的問題,而是看向一邊的方相問道“方相,查出什么端倪了嗎?好端端的飛云閣的柱子怎么會斷了一根?”
聞言,方相搖了搖頭“回大王,末將手下這些人并沒有看出什么來,那根柱子是自然斷裂的,并非人為,可能是年久失修了吧?!?
“年久失修”聽到方相這么說,帝乙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冷笑“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借口。好了,孤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帝乙的話方相自然也聽到了。
然而,只要稍微想一下帝乙的話背后的意思,他就明白這件事根本不是他可以插手的,所以也是很干脆的帶著手下的禁衛(wèi)退了出去。
飛云閣里再次只剩下了帝乙、姜桓楚、子受以及云霄四人。
等到方相出了飛云閣,姜桓楚看著一臉陰沉的帝乙,這才開口問道“王上,您難道懷疑”
“不是懷疑。”帝乙語氣平淡的打斷了姜桓楚的話“孤基本上可以肯定,這中間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了。”
一邊說著,他微微瞥了子受一眼,心中暗嘆。
他這還沒死的,就已經(jīng)有人坐不住了,這讓他如何能放心?
而這個時候,聽著姜桓楚和帝乙的對話,子受也是站了起來“父王,這些破事還是交給您和姜伯伯去處理吧,現(xiàn)在云霄您也已經(jīng)見過了,如果沒有別的事,我就先帶云霄走了?!?
“站??!”看著作勢就要走的子受,帝乙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“什么叫這些破事?孤就不信你看不出來這是在針對誰?!?
他前腳才剛召姜桓楚入京,準備讓姜桓楚把女兒嫁給子受,為子受繼承王位鋪路,結(jié)果第二天飛云閣便出了這等事故。
如果說飛云閣之事真的是人為的話,那么那人要針對的人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他不是在針對姜桓楚,更不會去針對帝乙,他想要針對的,正是子受。
然而,聽到帝乙這么說,子受卻很是光棍的聳了聳肩“父王,反正您老也知道,我根本沒想要這個王位。所以說,如果他沒本事把王位搶走,最后還是讓父王你把王位交給了我,那也沒辦法。而如果他能有能耐把王位搶走,那不是正好嗎?所以說我有什么要操心的?”
“你”看著子受這么光棍的態(tài)度,如果不是因為剛才子受的表現(xiàn),而且還顧及到云霄在場,帝乙真想一腳踹過去。
“滾吧!”最后,帝乙只能無奈的丟出了兩個字。
“好嘞,我這就滾!”笑嘻嘻的對著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