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一天那么忙,哪有時(shí)間見那些閑人。”
那小廝見云展眉目冷硬,隱約帶著怒意,自然不敢多留,只能在心底為那姑娘嘆息,便準(zhǔn)備走時(shí),云舒忽然叫住了他,“等等。”
云舒看向自己的哥哥,微微皺眉,“哥,解鈴還須系鈴人,王爺這般模樣,或許見到了太后派來的人,會好一些?”他頓了頓,擔(dān)心道“至少,要讓王爺出門吃飯啊。”
云展沉默片刻,眸中帶了幾分掙扎,看了眼緊閉的書房門,最終還是妥協(xié)了,“你,先帶她進(jìn)來。”
看到來的人不是沈君兮之后,云展怔了怔,便聽云舒道“這位可是太后身邊舒月姑娘?”
舒月得知北辰修愿意見自己,匆匆而來,來不及回答,便聽吱呀一聲門響,北辰修的臉出現(xiàn)在了門口,只是面上表情冰冷的嚇人,“什么時(shí)候攝政王府,都能放這些阿貓阿狗進(jìn)來了。”
舒月心下一窒,卻不敢表達(dá)出半分不滿,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脊背挺得筆直,“王爺恕罪,奴婢此來只是想看看娘娘是否在攝政王府。”
北辰修頓了頓,冷笑一聲,“我攝政王府,何時(shí)會收留閑人了?”
舒月身子一僵,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,卻有些被嚇到,眼前的男子,面容依舊豐神俊朗,一襲玄衣有些不規(guī)律的掛在身上,下巴上竟長了些參差不齊的青色胡茬。
兩日不見,這個(gè)面上總是掛著淡淡笑意,慵懶隨和,卻從不容忽視的當(dāng)朝攝政王,竟然憔悴成了這般模樣。
愛之深、情之切。
所以恨得時(shí)候,就會很痛苦,痛徹心扉,徹底消沉。
“既是如此,奴婢還要去尋人,不便打擾,先行告退。”舒月咬了咬牙,徑直起身作勢要走。
她在打賭,賭北辰修會叫住她,賭北辰修對沈君兮,還有幾分真情。
意料之中的,走了不到五步,便被北辰修叫住,“等等。”
“你說,沈君兮不見了?”北辰修徑直稱呼著沈君兮的名字,沒有往昔的親昵,也沒有對當(dāng)朝太后應(yīng)有的尊重,只是微微瞇著眼,唇邊帶著嘲諷的笑意。
舒月沒有回頭的意思,只是輕輕嗯了一聲,“昨日清晨便不見人影,舉宮之力都沒有找到,連鎮(zhèn)國公府,都不見人影。”
她頓了頓,似是有些懊悔,“是奴婢一時(shí)情急,驚擾了王爺,還請王爺恕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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斬不斷,理還亂啊,
萬般情絲,千般愁苦,或許就是這個(gè)樣子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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