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之芯身陷囫圇還敢這么狂妄,倒是傅思芮沒見過的樣子。
真讓人頭疼。
谷遼抬手扶額“太失敗了,本想嚇唬嚇唬你,沒想到反被你威脅,唐之芯啊唐之芯,你這不溫柔不懂得順從的性子,到底什么時候才會有所改變?”
“改不了,我就這脾氣,谷少爺要是看不慣,我不妨離開,等回頭哪天思芮有時間單獨見我了,再談收購餐廳的事也無妨。”
去特么的生意,唐之芯現(xiàn)在只想跑路。
“嗚嗚嗚,唐總,你終于開竅了。”蔡克吉在她旁邊嚶嚶嗚嗚小聲道,“你就不該來,擺明了鴻門宴,傅思芮哪是會和你正經(jīng)做生意的人吶。”
唐之芯也后悔了,就該采用陸之巖的辦法,在傅思芮對面開家餐廳,撬她的客人,搶她的生意,做死傅思芮。
可后悔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“看得慣,怎么會看不慣呢。”谷遼根本就不會讓她走,騰一下站起身,就把唐之芯拉去了他那邊,“來來來,都是大朋友了,站著說話多生分,坐下聊。”
“唐總——”
蔡克吉想上前制止,卻被谷遼的人攔了下來,頓時只好扯開喉嚨對門外喊,“韓峻,唐總喝不慣包廂里的酒,給她弄點清涼爽口的來。”
本想引起韓峻的注意,讓他進來幫忙,不料他話音剛一落下,包廂的門就咔嚓一聲開了,然后信誓旦旦說能保護好的韓峻就被人拖了進來。
“什么情況?!”蔡克吉的心態(tài)一下就崩了,滿目震驚的看著谷遼傅思芮,大聲道,“韓峻可是陸爺?shù)男母梗B他都敢動,你們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?”
唐之芯“……”
動韓峻算什么,這些個從小恃寵而驕長大的富家子弟,連她這個陸之巖的老婆都敢動,何況只是區(qū)區(qū)一個韓峻。
見蔡克吉如同女人一般花容失色,傅思芮眼里閃過一抹鄙夷,笑著嘲諷道“果然是有什么樣的主人,就會吸引什么樣的狗。”
“你才是狗!你全家都是狗!”蔡克吉怒懟傅思芮道。
傅思芮一記凜冽的目光掃過去,谷遼的人立刻就給了蔡克吉兩個大耳光。
“啪啪”兩聲響,聲音好不清脆,搧得蔡克吉嘴角當(dāng)即就溢出了血絲。
“住手!”
唐之芯憤怒出聲“就算打狗也要看主人!傅思芮谷遼,直接沖我來,不要動他們!”
“直接沖你來,可以呀。”
谷遼點了點頭,然后將一個空酒杯砰一聲翻過來,就倒?jié)M了一杯酒,對她說,“喝,喝完這桌上的所有酒,我就放了他們倆。”
唐之芯面如死灰,她酒量不好,并且酒品非常差,如果喝醉了,今天就真的甭想完整的走出這個包廂了。
“怎么,想拖延時間等著陸之巖來救你?”
見她久久不端酒杯,谷遼的虎口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,兇狠的硬灌“喝!勞資既然敢出現(xiàn)在你面前,就不怕陸之巖敢來救你!”
“唔……”
唐之芯咬緊了牙槽,掙扎著不肯喝,蔡克吉在一旁急的大叫“你放開她!我來喝!我替她喝!!!”
“閉嘴!”
谷遼嫌他吵,給底下人使了一記眼色,想英雄救美的蔡克吉就被扎了一針,然后兩眼一閉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。
“不要傷害他們,我喝!”唐之芯終究還是選擇了妥協(xié),韓峻和蔡克吉,一個是陸爺?shù)牡昧χ郑粋€是她的得力干將。
這兩人為了她和陸爺,奉獻了很多很多,無論如何,都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。
“要全部喝光喲。”
谷遼一臉興奮的看著唐之芯,“不止桌上這些,還有箱子里的。”
唐之芯順著谷遼的手指看去,地上單是啤酒就不下三箱,還有各式各樣的洋酒,紅酒……
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