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算不如天算惹的禍。
谷遼等人的計劃原本天衣無縫。
溫升偷偷的把唐之芯帶去藏起來,谷遼以自己為誘餌,去吸引陸之巖等人的火力,把他們騙的團團轉。
剛開始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。
所有人都把谷遼當成重點追查對象,都以為唐之芯在他手中。
畢竟,一開始得到的線索就是如此。
楚景的人都已經追著谷遼跑了大半個S城了。
眼看著谷遼他們的計謀就要得逞了,哪想到唐之芯會半路借廁所,更沒想到溫升會栽在他自己的潔癖手中。
但凡他多忍受唐之芯一段,或者直接讓唐之芯在路邊就地解決,唐之芯也不會有機會在便利店洗手間留下帶血的求救紙條。
后面也就不會有他溫升取代谷遼,成了陸爺等人的頭號目標,在短短一個小時內,就發生了坐標暴露的事。
但這些,唐之芯并不知情。
第一個知道陸之巖率眾前來救她的人是溫升。
他接到了陸爺的電話。
深更半夜,剛洗完澡,正準備小酌兩杯,一邊品嘗上乘的紅酒,一邊在監控器中欣賞唐之芯的焦慮狂躁。
結果就在他心情愉悅的哼著小調,覺得他不日之后就能擁有唐之芯,成為最后的贏家時,他的手機鈴聲響了。
本以為是醫生到了。
他放下酒杯,立即接聽,不料來電顯示卻是管家大叔的號碼,頓時語氣就變得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又怎么了?”
“不是告訴過你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嗎?”
“唐之芯誤以為是我綁了她,還給陸之巖通風報信,我現在可是陸之巖的頭號緝拿目標。”
“家里肯定被他盯上了,你老打電話給我,萬一被他發現了怎么辦?”
溫升噼里啪啦說了一堆,根本就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,說完后覺得口干舌燥,端起酒杯就牛飲了一口。
然后陸爺慢悠悠地開口:“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“噗……”
聽到陸爺的聲音,溫升喝進口中的紅酒噗下全都噴了出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嚇得夠嗆,一連咳嗽了好幾聲,才找到紙巾,一邊擦拭噴到自己身上的紅酒,一邊氣息不穩地說:“陸之巖,你膽子夠大的呀。
竟敢直接打電話給我,就不怕我立馬帶著唐之芯轉移地方,把她藏到你永遠都找不到的地方?”
“隨你的便。”
陸之巖抬手看了一眼手腕,“我的人最多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了,如果你敢轉移地方,到時候別說是你,整座山我都會把它夷為平地!”
溫升牙齒咬的咔咔響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如果只是單純的想把我埋了,應該不會事先就打電話來通知我,這和告訴我提前逃跑有什么區別?”
陸之巖抿唇一笑:“看來你父親說的對,你還沒有蠢到無藥可救的地步。”
“少廢話,有事說事!”
“看在你連夜給芯兒叫醫生的份上,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,要么,想辦法帶芯兒平安的離開那棟別墅,要么,在我的人到來之前,站還最后一班崗,保護好她。”
“你這是要我叛變投靠你的意思?”溫升不太樂意,投靠了陸之巖,就意味著從此以后連唐之芯半個手指頭都碰不得了。
“你也可以拒絕我,不過,你們溫家早年間是怎么起家的,我相信你這個金融系的高材生,應該很清楚。”
“現在的資本家,哪個不操縱股市?這點東西就要拿捏我,陸之巖你未免太小瞧我了。”
“是,十個資本家,九個都會操縱股市,想方設法的薅羊毛割韭菜,但人家做的高明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