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,您是陸之巖先生的左膀右臂,咱們都是為姓陸的人工作賣命。
今天怎么就大水沖了龍王廟,一家人不識一家人,窩里斗了呢?”
韓峻早就聽聞孫建仁唱的一口好昆曲,是戲精中的戲精,如今百聞不如一見。
他笑道“孫先生既承認自己是曼欣小姐的人,是不是就意味著,你承認了自己今天是受到了曼欣小姐的指使,才派人去綁架我們家唐小姐的?”
“沒有!”孫建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矢口否認道,“不僅曼欣女士從未這樣指使過我。
就連被你們打的半死的這位綁匪朋友,孫某也不認識,既不認識,又何來派他去綁架唐副總一說?”
“你倒是撇的干凈。”
孫建仁不認罪,韓峻也不著急,他笑了笑,吩咐一旁的人,“亮家伙吧,讓孫先生好好爽爽。”
“家伙,什么家伙?”
昏黃燈光下孫建仁一臉恐懼,加上審訊室環境灰暗,大型恐怖片既視感分分鐘上線,嚇得孫建仁立馬一屁股跌坐在地。
“別害怕孫總,只是一些小玩意兒。”
韓峻笑呵呵的。
話剛一落,一個彪形大漢就呈上了幾副刑具,孫建仁大致看了一眼,除了一摞塑料袋,一捆繩子,還有一盤在燈光下泛著寒芒的長針。
顯而易見,塑料袋是用來套腦袋的,時間一久,他必缺氧而亡不可。
繩子的功用就更明顯呢,要么綁他,要么勒死他……
然而,最可怕的是針。
看過宮斗劇的朋友應該都知道,鋒利的長針扎進人的身體,短時間內不會斃命,卻會讓人痛的生不如死,詳情請參照《還珠格格》紫薇被容嬤嬤扎針系列。
“別這樣啊,韓先生……”孫建仁嚇得連連往后爬,韓峻卻蹲下身子,像拽牲畜一樣一把抓住他手腕,把他往刑具跟前拖。
“先扎哪兒呢?”
韓峻拿起一根針,對著孫建仁的身體比劃了幾下,最后對著他的中指說,“要不,先扎進指甲試試?”
“媽媽呀,不要!!!”孫建仁哭了,撲過去雙手死死抱著韓峻的胳膊說,“韓先生,我不是紫薇,你也不是容嬤嬤,文明一點不要這樣好不好?”
“文明一點啊,可以,你對著鏡頭把陸曼欣指使你綁架我們家唐小姐的經過,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,我就文明的放了你。”韓峻誘惑他說。
“嗚……”
孫建仁哭的更大聲了。
“曼欣女士真的沒有指使我,而且我也沒有派人去綁架唐小姐,韓先生你不能夠只聽了綁匪的片面之詞,在沒有十足的證據下,就給我定罪啊!”
陸曼欣的確沒有指使他綁架唐之芯,陸曼欣指使他的是另外一件事。
“喲,還嘴硬呢!”韓峻耐心耗盡,一腳踢開孫建仁,把針扔給一個壯漢。
“扎,給我使勁的扎,直到他全部招了為止。”
審訊室頓時慘叫連連。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孫建仁凄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,一聲接著一聲,本以為他抗不了多久,結果他卻扛到了最后。
即使被韓峻折磨的遍體鱗傷,也絕不甩鍋給陸曼欣,快要天黑的時候,他趴在地上,鼻青臉腫的仰望著韓峻說。
“韓先生,我承認,因為我是被唐副總一腳踢出前東家的,我恨她,怨她,想報復她,所以找人綁架她。
但這件事真的和我現東家陸曼欣一點關系都沒有,你今天就算把我打死,我也只有這么一句。”
韓峻“……”
煙霧繚繞中,是他暮氣沉沉的臉。
瑪德!
以為是個弱雞,結果卻是個硬骨頭。
“怎么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