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湘湘的聲音清脆嘹亮,在耳畔回蕩著,經久不散。
空氣安靜了幾秒。
見唐之芯不為所動,傅湘湘內心有點小郁悶。
她都已經把話說的這么難聽了,這女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就像拳頭打在了棉花上。
自己拼盡了全力,對方毫發無損,這種感覺糟透了。
頓時,她又往前邁了一步。
“唐之芯,你到底是靠著什么一路走到現在的?超強的忍耐力嗎?”
見唐之芯只是嘴角帶笑,依舊不搭理自己,傅湘湘心中的無力感和憤怒值又飆升了幾許。
“也對。”
她點了點頭,繼續使用激將法,直視著唐之芯的雙目說“你這種人,為了往上爬,為了保住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。
連晏靜恬害死你閨女的血海深仇都咽得下去,又有什么是你忍不了的呢?”
唐之芯黑漆漆的美眸,在傅湘湘提到陸可可之死時,驟然微縮了一下“小不忍亂大謀,你爸媽難道沒教過你這個道理?”
傅湘湘“……”
她面色漆黑,真心覺得唐之芯這個女人活的有些不耐煩了。
唐之芯對傅湘湘釋放出來的殺氣視而不見,勾唇一笑“也對,你自幼就和父母分離,當然聽不到這種愛的教導。”
傅湘湘“……”
這賤人!!!
她咬住嘴唇,怒瞪唐之芯“別拿我爸媽說事,當心我揍你!”
唐之芯看著她,眸中鄙夷的笑意更濃“喲,這就沉不住氣了?我還以為從小就被陸永年一手栽培出來的你,會很厲害呢,結果,不過如此。”
“賤人,不準譏諷我父親!”
傅湘湘一個箭步上前,一把扼住之芯的脖子,滿目猙獰。
“唐之芯,我警告你,陸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,你以后如果再敢說半句對他不敬的話,我殺了你!”
生命的喉嚨被扼住,唐之芯真心難受,手往邊上撓了撓,一下就抓住了甄楚云的手腕。
甄楚云這才記起自己‘保鏢’的使命。
“你給我松開!”
她一把拽開傅湘湘的手,并懟道“都2019年了,還當是189世紀的封建社會呢?張口閉口就要殺人,還有沒有王法?”
“你哪來的?連我都敢教訓?又一個活的不耐煩的?”傅湘湘倨傲的昂著下巴,一邊揉著自己被甄楚云拽疼的手腕,一邊用王之蔑視的眼神斜睨著甄楚云。
“神經病,我懶得理你。”
甄楚云是真心不想搭理傅湘湘,扭頭看了下糖糖被傅湘湘掐紅的天鵝頸。
忍不住吐槽。
“老板,你也太弱了吧?你醬紫我以后的保護工作會很艱巨的,我拜托你,以后少和陸先生滾點床單,多花點時間在練功這件事上,ok?”
說完,還一副唐之芯我對你很失望的樣子搖了搖頭,并嘀咕了一句‘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’,才上前去摁門鈴。
傅湘湘是個人精,甄楚云一出手,便看出甄楚云有兩把刷子,當下便不敢再貿然對唐之芯出手了,只能干瞪眼。
唐之芯懶得和她斗雞眼,直接挑明了說“傅湘湘,是人都有弱點,都有想要捍衛的人。
你,也不列外。
就好比,可可是我心中永恒的痛,而你心中的痛是陸永年一樣,你既然不喜歡我說陸永年沒把你教好,往后就少拿我女兒的死來刺激我。”
“你就是個懦夫!女兒被晏靜恬搞死了都不敢找晏靜恬報仇,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做可可的母親!”
“呵……”
如同聽了個笑話,唐之芯揶揄傅湘湘說“她是我十月懷抱生下來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