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澤宇真的醒了,唐之芯無法想象接下來的陸家和a城會掀起多少腥風(fēng)血雨。
無比擔(dān)憂。
她愁眉不展的跟隨在陸之巖身側(cè)。
眼看著一旁的男人嘴角上揚健步如飛,緊皺的眉頭又舒展了開。
陸之巖從不打沒把握的仗。
他沒把陸澤宇當(dāng)敵人,就說明陸澤宇是友不是敵。
也許,一切都是她想多了。
只是,陸澤宇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?
認(rèn)識陸之巖之后,唐之芯曾不止一次聽人說起過這個名字。
只曉得陸澤宇是陸柏林的心頭肉,是陸家的嫡長子。
也是閨蜜姜白冪的心上人。
但唐之芯對陸澤宇的為人及長相,卻一無所知。
“三少爺,唐小姐,你們來了。”韓峻的父親韓承恩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,看看陸之巖,又看了看唐之芯,神色略凝重。
“怎么了?”
陸之巖下意識的頓住了腳步。
韓承恩比韓峻還喜歡笑,對他隨時隨刻都是笑臉相迎,此時卻愁眉不展。
“三少,二少大舅來了。”韓承恩說著又看向了唐之芯,道,“還有谷家的人。”
咯噔!
唐之芯渾身一震,一臉詫異地放大了瞳孔,完了,谷家的人肯定是跑來找陸柏林要說法了。
倒不是害怕谷遼。
唐之芯只是有些內(nèi)疚,覺得多半又給陸之巖添了麻煩。
陸之巖面色如常,牽唇冷笑了一聲“來的正好,省的以后還要我親自登門拜訪。”
說罷,便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。
韓承恩愣了一瞬,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時,陸之巖已然步入了大廳,他追上去說“小三爺,他們可是直接沖著你來的!
要不,咱們?nèi)e處避一避,等他們走了再上去?”
“避?”
如同聽了個笑話,陸之巖回眸笑看著韓承恩。
“怎么避?您既然都說他們是直接沖我來的,就應(yīng)該知道躲得過初一,躲不過十五,不見到我找我一番茬,他們是不會罷休的。”
韓承恩閱歷深厚,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“那……讓唐小姐避一避?”
據(jù)說谷遼的膝蓋骨碎了,有可能會變成殘疾人,就算骨頭愈合每天堅持鍛煉,也要在輪椅上坐很長一段時間。
今日親自來陸家討說法的是谷遼父親。
如果讓他見到唐之芯,恐怕當(dāng)場就會把唐之芯撕來吃了。
陸之巖鷹眸微微一瞇“芯兒,你和韓峻去隔壁樓待會兒,我完事后就過來找你。”
唐之芯搖頭“不行,禍?zhǔn)俏谊J出來的,我不能讓你獨自面對,否則我會良心不安。”
陸之巖牽唇一笑,寵溺了捏了捏她的鼻尖“傻瓜,我們是要相守一輩子的人,還分什么彼此?
況且,區(qū)區(qū)一個谷家而已,奈何不了我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行了唐小姐,你就別可是了,三少說的對,谷家不敢把他怎樣,但是你去就不同了,老爺子回來了只會氣上加氣,還會讓老爺子找到借口,當(dāng)著外人的面將你直接趕出陸家,這樣反而會給三少增添麻煩。”
韓承恩的話,雖不中聽,卻句句都是在為她和陸之巖著想,唐之芯只好打消跟著陸之巖一塊去對抗谷遼家人的念頭。
“放心吧,a市我的天下,谷家再有能耐,也不敢放肆!”
陸之巖捏了捏唐之芯的肩膀,然后叮囑韓峻,“寸步不離的守著她,如果不是我的命令,誰都不可以帶走她。”
“明白。”
看著陸之巖逐漸遠去的背影,唐之芯自責(zé)道“韓峻,在你眼中,我是不是很沒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