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樣,出大廳,徑直去了祠堂。
祠堂在陸家的最西面,是按照風水大師的意思建的,陸家大宅占地上千畝,堪比一個大型的莊園,從住宅區到祠堂,坐車也要好幾分鐘。
祠堂是家族重地,非家族成員,外人不得入內,唐之芯知道陸家有這么個地方,因為這里是陸之巖經常被罰跪的地方。
只是沒想到,第一次進陸家祠堂,竟是以罪人的身份前來。
“小唐,到了。”
韓承恩把唐之芯帶到祠堂大門外,除了他,唐之芯身側空無一人,陪她一道來的甄楚云,因為是外人的緣故被隔絕了。
“嗯。”
唐之芯知道到了,她輕輕的點了下頭,腳下卻依舊像被釘子釘住了,站著一動不動,一雙烏溜溜的眼睛,直勾勾的看著眼前氣派莊嚴的祠堂。
“小唐,該進去了,再晚,老爺子可又要生氣了。”韓承恩提醒她道。
“韓叔,再給我一分鐘,讓我再好好的看看這祠堂。”她微笑著道,“據說,之巖,還有子默,以后百年之后。
他們的牌位都會供奉在這里。
而我,卻不知道會葬在哪里。
所以,我想多看幾眼,記住這里,老爺子那么討厭我,以后未必還有機會進入這里。”
唐之芯臉上此時的笑容,以及說的話,都讓韓承恩心酸無比。
想到比唐之芯還要可憐的晏靜恬,他悠悠的嘆了口氣。
“罷了,你想看,就多看幾眼吧。”
相比晏靜恬,唐之芯運氣已經很好了,她至少進過陸家祠堂,晏靜恬連陸家大門都進不了,何況是祠堂。
“走吧,我記住了。”
唐之芯把這個地方深深的刻在了腦海里,她知道陸柏林要在這里處罰她,逃不開,躲不過,于是她無所畏懼的邁了進去。
果不其然,一進祠堂,便看到了陸柏林那張黑風沉沉的臉,雙手杵著拐杖,一身黑衣,活像是閻羅殿里的閻王爺。
“老先生。”
陸柏林不承認唐之芯的孫兒媳身份,唐之芯便喚他老先生,她身姿筆挺的站在祠堂的大廳中央。
不卑不亢。
模樣中又透著幾分乖巧。
陸柏林則是怒火中燒地問她“你可知道,我為何把你叫到此處?”
“知道。”
唐之芯欣然點頭。
“因為我誤把澤宇當溫升,用辣椒油潑他,傷了他的眼睛,而他,是您最寶貝的孫子,老先生心疼了,要替他報仇,處罰我。”
陸柏林眼睛瞇了瞇,怒焰一路野蠻生長,他極力忍住想要一拐杖敲死唐之芯的沖動,大聲問“僅僅如此?”
唐之芯微詫。
“還有別的原因?”
她清楚的記得,最近只有這件事踩了陸柏林的雷區。
“澤宇為你在某酒會上和人大打出手怎么回事?”陸柏林介意陸澤宇和陸之巖一樣在意唐之芯。
唐之芯面色一怔。
“老先生,為什么這種事您也要生氣?您就這么討厭我嗎?就算那晚險些被輕薄的女子不是我,是個陌生路人。
澤宇遇見了,也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。”
唐之芯以為陸柏林覺得她該死該被人糟蹋,所以陸澤宇不應該救她。
“我不氣他救你,我氣的是,不守婦道的你,水性楊花,都已經是之巖的女人了,還是子默媽咪,你禍禍了我一個孫子不夠,還要來禍禍我另外一個。
唐之芯,我到底是小瞧了你,比起晏靜恬,你段位更高,心腸更歹毒。”
唐之芯恍然大悟,立馬澄清道“老先生您為什么要這樣想?加上昨天電影院,我和澤宇見面的次數總共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