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唐之芯第一次收到被晏靜恬認(rèn)可的信號。
看到微信時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,就像做夢一樣。
整個人都是恍惚的。
楚云在前方開車,說了很多前往酒都前需要注意的事項,噼里啪啦說了一堆之后卻發(fā)現(xiàn)唐之芯精神恍惚,根本就不在狀態(tài),不由得連翻白眼。
“唐總,嘛呢?發(fā)什么呆呢,我說了那么多,你都聽進去了嗎?”
唐之芯這才緩過神來。
“聽進去了,我又不是聾子,不就是我親爹和你親爹很久沒見我了,去蓉城之前,必須要回去陪他們吃頓飯嘛,我都記下了。”
“還有呢?”
“還有我男人……”
唐之芯彎著唇角,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很快就會得到晏靜恬認(rèn)可這件事告訴陸之巖了,她笑的一臉明媚,如同情竇初開的小女生。
一想到陸爺,車?yán)锏目諝饩妥兂商鸬摹?
楚云忍不住取笑她“喲喲喲,某人思春了,我說的注意事項里,可沒有你男人這條喲。”
人逢喜事精神爽,唐之芯笑靨如花道“因為……此事,不需要你提醒,早已在我心中根深蒂固,每次去外地出差,我都會和我親愛的男人來一場溫馨的告別儀式,比如一起約個會,吃頓燭光晚餐什么的。”
楚云又取笑她“確定只是吃頓浪漫的燭光晚餐,而不是打著燭光晚餐的旗幟狂野的溫存一番?畢竟這一去,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呢。”
“討厭!”唐之芯惱羞成怒,一拳捶在楚云身上,白皙的面頰染著害臊,然后可愛的斥責(zé)楚云道,“你什么變的這么污了?污女!”
“污女?”
楚云可不認(rèn)這個名號,立馬實事求是據(jù)理力爭的為自己辯解。
“難道我說錯了嗎?你們哪次小別前不溫存,你們辦公室被溫存壞掉的沙發(fā)和座椅難道還少嗎?可別告訴我,全都是鍛煉身體舉重舉壞的?”
“……本來就是鍛煉身體……,誰讓你們總說我體能差,是柔弱女子,讓那混球逮到了借口,每次都用鍛煉身體為由行強迫良家婦女之事……”
唐之芯一臉幽怨的說著,活脫脫的怨婦一枚,仿佛每次溫存,她這個良家婦女都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一樣似的。
楚云用老娘信你鬼的眼神看了她一眼,把車規(guī)范倒車入庫。
“下車,左轉(zhuǎn)五十米有個羽毛球俱樂部,你男人正在會友,他還不知道你馬上就要啟程去酒都的事,你現(xiàn)在進去,換身漂亮的羽毛球短裙,再陪他大戰(zhàn)三百個回合,他應(yīng)該會原諒你擅自做主丟下他一個人去酒都蠢決定。”
“你也覺得我很蠢嗎?”老是聽到別人說自己蠢,唐之芯都有心理陰影了,甚至忍不住懷疑人生,“在你們眼里,我是不是很像一個無腦的傻白甜?”
楚云轉(zhuǎn)頭過來從她笑笑,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說“清醒一點好嗎唐之芯小朋友,不是像,而是你本來就是。
真是白瞎了年紀(jì),腦子還和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。
有情飲水飽。
晏靜恬對你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,居然還要幫她危機公關(guān)。
換做我,不落井下石,趁著全網(wǎng)黑她的時候再狠狠的踩她一腳就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!”
唐之芯抓著衣袖把玩的手緊了一些,眸中劃過一絲冷郁,眼中情愫復(fù)雜,就像一個矛盾的綜合體,靈魂撕裂成了兩半。
一半要她放任晏靜恬不管,任由晏靜恬被眾網(wǎng)友的唾沫淹死,一半要與人為善,不忘初心,尤其是不要活成她討厭的人的樣子。
她要很用力很用力,才能控制住這兩種分別代表著兩個極端的靈魂,她盡量平靜的解釋道“楚云,我不是傻白甜。
我知道,晏伯母不喜歡我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