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爺還是曾經的那個陸爺,一言不合就化身為狼。
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,沒有絲絲改變。
身后的男人,還是初見時的性子,強勢霸道,不容反抗。
一想到這里,唐之芯就無比郁悶,這都一連幾次了,居然還有體力,他自動恢復電量的充電寶嗎?
“不想說就算了,睡覺。”
本想知道某人今晚為什么會突然變得這么反常,結果人家用再來一次警告她,得勒,精力旺盛的男人都是大爺。
——惹不起惹不起,睡覺。
今晚的A城格外熱鬧,那些拍錯馬屁誤傷子默得罪了陸家的貴婦們,個個都在家里熬鷹挨批斗。
蔣中興想撮合傅思芮陸澤宇,結果卻被唐之芯攪黃了,再加上前段時間被唐之芯潑了臟水,硬生生變成算計陷害晏靜恬和陸永年分手的壞人。
新仇舊恨,不共戴天,氣得他難以入睡,在家喝了一宿的悶酒。
最高興的莫過于傅湘湘的家人,陸澤宇收養傅恒的決定,讓傅湘湘的父母和爺爺,都放下了一塊大石頭。
沒有傅恒這個拖油瓶的拖累,他們相信傅湘湘一定能嫁的一個和他們傅家旗鼓相當的好人家,就用不著下嫁了。
幾家歡樂幾家愁,這個夜晚注定會載入各大家族的史冊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,漆黑的夜色逐漸淡去,天邊泛起了魚肚白,溫暖的光從透明的玻璃窗照進來,籠罩著陸爺俊美的面龐。
陸之巖一臉的滿足,他的呼吸是均勻平穩的,嘴角微微上翹著,長長的睫毛又濃又密,生的比很多女人都還要好看。
唐之芯撐著頭側躺著一旁笑看著他,不時捏捏他的鼻子,擰擰他的耳朵。
也只有趁陸爺睡覺戰斗力為零的時候,才敢出一出晚上被他翻來覆去的怨氣。
“牛啊,起來接著牛啊,不是有用不完的體力嗎?”唐之芯語調豪橫,卻一臉明媚的笑容,她欺負陸爺的力道并不重。
男女快活,很多時候都是痛并快樂著的。
這男人活不差,雖然過程很累,卻也得了享受,經常被愛滋潤的女人,笑容總是要比缺愛的女人紅潤些。
陸爺沉睡著。
昨晚的他精力太過旺盛,以至于唐之芯睡著以后無處宣泄,又失眠了一陣子,所以才會有現在唐之芯醒了他還在睡的局面。
扳回一城讓陸爺栽跟頭是唐之芯一直以來的夢想,看著無論她怎么折騰都醒不來的陸爺,她倏然抿唇一笑,騰一下翻身下床,就去包里翻出了一支口紅。
大學時代學的是設計專業,非常擅長畫畫的她,很快就把陸爺畫成了電影里的小丑,樣子滑稽極了,讓她忍不住捂嘴偷笑。
“噗……”
——太好笑了,這狗男人偶像包袱重的很,比周擎蒼這樣的超級明星都還還要注重形象,等他醒來看到這副模樣一定會氣的跳腳。
唐之芯迅速換了衣服就立馬逃之夭夭。
下樓時,故意給寧琛打電話。
“寧琛,你家巖哥衣服壞了,給他弄套新的送到房間去。”
“衣服壞了?怎么壞的?他昨晚沒打架吧?”寧琛昨晚也在陸家老宅留宿,接到唐之芯電話時還在打哈欠。
“咳咳……”
唐之芯假裝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,說,“打架了,我和他打的。”
“噗……”
寧琛秒懂,立刻擺著老司機的姿態,笑瞇瞇的調侃道,“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情調的,巖哥還老說你矜持單純什么都不懂。
都反客為主把衣服都給他玩壞了,撕的時候很過癮吧,是不是超級刺激呀?”
“刺激,肯定有的,我又不是信男善女,孩子都六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