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都弄不明白,到底是齊景豐以前偽裝的好,還是后來變了,權(quán)當是他變了吧,至少這樣,顯得她沒那么蠢。
董芷藍接口,“也不能這么絕對的說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蕭穆春不會變。”
“就算會,也是幾率很小很小的。”
“這么為他說話,他給你什么好處了。”明知道沒有,向柚柚還是這樣說了。
畢竟就她之前所知道的,董芷藍親口說對蕭穆春這個人所知甚少,幾乎不了解,唯一的幾次交集應(yīng)該也就是那次在停車場偶遇,還有采訪的那次。
寥寥的會面,就這么信任一個人,有點太奇怪了。
而且董芷藍是很少這樣去肯定一個男人的。
董芷藍聽了她的話,抿唇笑了,眼神亮亮的,明媚且坦然,“給我好處,我像是那么容易被收買的人嗎?”
向柚柚故意皺起眉頭,“那你一直為他說話,你可是很少這么夸人的,還是一個男人,而且,你和他不是不熟嗎?”
“是不熟啊,不過一個人是否只得信賴并不是以認識時間長短來判定的。“董芷藍微微笑,“據(jù)我觀察,蕭穆春這個人是比較可靠的,跟齊景豐是截然不同的兩類人。
齊景豐他是屬于那種表面看起來正派,實際功利心太重,墻頭草,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改變方向,做出比較自私的選擇,這類人是最靠不住的……
還有啊,他的面相不好,我看過相書,他的長相屬于那種不疼老婆的,而且眉毛太雜太亂,這樣的人特別自私,鼻子不夠挺,說明做人沒有擔當,逃避責任,怨天尤人……”
董芷藍滔滔不絕,歷數(shù)了齊景豐的種種不良。
向柚柚聽到最后一句,直接驚呆了,嘴里含了一口咖啡,吞也不是,不吞也不是。
面相不好……這也太夸張了,有一句說一句,齊景豐是夠渣的,可是人長的還算帥氣的,被她這么一形容,活活沒法看了。
“藍藍,我們已經(jīng)分手了。”向柚柚呆滯了半天,干巴巴的說了一句。
董芷藍楞了一下,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,“對哦,已經(jīng)分手了,不用拆了。”
好吧,合著說那么多他壞話,是為了拆散他們的。
董芷藍接著嘻嘻笑,“也不是啦,以前吧礙于你們的關(guān)系,我也不好說他,憋的難受,現(xiàn)在終于可以說個痛快了,一下沒剎住車。”
向柚柚回憶了一下,好像以前確實有過這樣的場景,每當董芷藍想批判齊景豐的時候,她就阻攔,“再說我跟你急哦。”于是,董芷藍就不作聲了。
看來是把她給憋壞了,現(xiàn)在他們都分手了,她還不忘補刀。
只是這刀補的太遲了點兒,起不到一點兒作用了啊,白費口水了。
其實,當時也不能怪向柚柚,在熱戀時期,哪個女孩不護著自己男朋友,都會覺得自己的男朋友是天下最好的男人,至于被不被打臉,那是以后才會知道的事。
向柚柚搖頭,“藍藍,你這題跑的也太遠了,說了這么多,我還是沒明白你對蕭穆春可靠的結(jié)論從何而來。”
聽了董芷藍一大堆高談闊論,向柚柚還是迷茫,因為董芷藍光顧著把齊景豐的壞描述的淋漓盡致,根本沒怎么說蕭穆春。
“可靠這兩個字還不能概括嗎?”董芷藍得意道,“這兩個字就是老公的代名詞啊,遇到這樣的男人,嫁就對了。”
向柚柚看著她,眼神很是復(fù)雜,“可是我不懂的地方在于,你憑什么就認定他可靠了?”
真的想撓墻了,這董芷藍是故意顧左右而言他,還是沒聽明白話,她問的很直接明確啊,怎么她就不正面回答。
董芷藍不理她,用叉子扒拉著面前碟子里的蛋糕,過一會兒抬頭看看向柚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