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從第二天開始,大唐水師的戰(zhàn)船,就再次投入訓(xùn)練當(dāng)中,再沒人敢言出海捕魚。
而相反的,在洪胖子的組織下,一些沿海的漁民則開始陸續(xù)出海。
他們架著簡陋的小舟,小舟上放一大截竹筒,用蕭寒這所謂的敲竹杠法,滿海的捕捉大黃魚。
雖說,他們的運氣,及不上蕭寒那般逆天,并沒有遇到那么大的魚群。
但架不住他們船多,人也多!
無數(shù)條小船撒出去,一天下來,還是被他們抓了不少魚回來。
并且,這些人也不愧是祖祖輩輩的老漁民,很快,蕭寒都沒有學(xué)會的聽聲辯位法,竟是被他們摸索透了。
自這之后,他們捕撈的速度,立刻就上升了好幾個臺階!
如今每日捕撈的大黃魚,除去供應(yīng)災(zāi)民吃食,竟還剩下不少。
為了防止這些魚吃不了,臭掉,浪費。
洪胖子不得不又抽調(diào)了一部分災(zāi)民,專門來海邊將多余的大黃魚宰殺,抹鹽,晾曬起來,好等著日后拿出去,再換些布匹,衣物回來,用來應(yīng)付今年的冬天。
只這么一個簡單的捕魚的法子,就將登州的問題迎刃而解!這讓整個登州地界的百姓,不禁都對蕭寒這位傳說中的國侯感恩戴德!
為此,他們還特意將這個捕魚的法子,稱之為蕭氏捕魚法,為的,就是紀(jì)念蕭寒的功勞,哪怕日后,也不得忘卻。
不過,等蕭寒得知這個消息后,非但沒有沾沾自喜,反而氣的臉都綠了!
指著前來“報喜”的洪胖子臭罵了足足一個時辰。
直把洪胖子罵了一個狗血淋頭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缺也還不知道這究竟是為了什么?!
洪胖子或許永遠都想不到:這個所謂的蕭氏捕魚法,并不會如他們想象的一般,流芳百世,反而更有可能是遺臭萬年!
日后,若是大黃魚真的絕跡,那估計誰說起這事,都要啐他蕭寒一口:看!就是這個混蛋想出的缺德法子,才把素有海中黃金之稱的大黃魚給抓絕了!
并且,蕭寒對這事的擔(dān)心也不無道理。
因為很快,這個“蕭氏捕魚法”,就被漁民,行商,水手傳到了南方。
與北方相比,南方的大黃魚資源更加豐富!
哪怕只一條小舟出海,等回來時,小舟上也能裝的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,金光一片!
但同樣的,由于這魚來的太容易,太多,這也導(dǎo)致它在本地市場上,根本賣不出價格。
再加上這年頭運輸不利,像是大黃魚這樣的鮮貨,別說運到千里之外的大城,就算運到百里之外,那也是千難萬難!
所以,這股興盛一時的大黃魚捕撈,只在很短的時間就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
自此以后,海邊的漁民除去自己想吃的時候,會敲上幾條回來,其余時間,還是老老實實捕捉那些能買的上價格的魚類,貼補家用。
沒人愿意費時費力敲一天竹杠,去捕撈那只能換個三瓜倆棗的大黃魚。
這樣一場對于大黃魚族群的滅頂之災(zāi),就這樣被悄悄地消弭于無形。
不過,這些都是后話了。
此時,與海邊漁民,災(zāi)民忙碌的模樣不同,蕭寒又重新恢復(fù)了當(dāng)初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樣,繼續(xù)沒心沒肺的早睡晚起,過著豬一樣幸福的生活。
昨日,他剛剛見過了尋過來的李榮。
他鄉(xiāng)遇故知,按理說,自然是少不得一陣寒暄激動,抱頭痛哭!
但李榮與蕭寒,偏偏都屬于那種端著架子,誰也不服誰的個性,三句話沒過,就差點沒掐起來!
后來還是劉弘基打了圓場,又邀兩個人一起吃飯,這才將武斗轉(zhuǎn)成了酒斗。
毫無疑問,論嘴皮子,小道士與蕭寒是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