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,蘇牧正默默為自己的機智大大點贊。
“老板,你看我像制杖嗎?”涂山容容對于蘇牧的所作所為,似乎完全無感,笑容依舊是那般恬淡。
“不像,你就是”蘇牧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,故意卡著半截話,想看看涂山容容的反應。
然而即便是這樣,對方依舊沒有任何表示,笑瞇瞇的對著他。
至于為什么用對著,而不是看,實在是蘇牧的真不清楚,涂山容容到底是閉著眼睛的,還是睜著眼的。
“你就是一位可愛美麗、優雅動人、令人不能自己的小公舉。”涂山容容沒反應,蘇牧心里卻是有個底,趕緊將后半截的話補充出來。
“小公舉是什么?可以烤著吃嗎?”涂山容容眼睛終于睜開一絲來,這次蘇牧才確定,對方睜著眼的。
不過對方的問話,讓他心里一寒,烤著吃,這是赤果果的警告自己。
“小公舉就是小公主的意思,這是專門為你私人訂制的稱謂。”蘇牧已經看到成功的希望。
畢竟話題正在慢慢被轉移。
“老板”
“老板”
一前一后兩聲稱呼響起,雖然話語相同,但蘇牧能夠明顯感受到,兩道聲音的不同。
前者屬于那種,就是那種特別酥,特別軟,特別糯。
“啪!”
少說話,多做事,還不趕緊去接待客人。
剛想發揮一下自己思緒的蘇牧,手突然猛拍一下,整個人便驚醒過來——有客人上門。
涂山書屋開業至今,終于有第一位客人上門,這是個值得紀念的時刻,這位客人,也是位值得被紀念的人,就如同當年寶淘開業的第一位客人一樣。
“不過為什么拍自己不痛呢?”蘇牧有些疑惑,剛才可是清楚的聽到有聲音響起,怎么會一點感覺都沒有?
然后蘇牧就想起早上的那一幕來,自己捏到旁邊的涂山雅雅。
這下該不會?
蘇牧小心翼翼的放低目光,朝自己身旁看去,因為剛才聽到稱呼,他移動身位,已經走到涂山容容的身旁。
頭沒任何異常——安全。
臉沒任何異常——安全,不過好像有些陰沉,連一貫的笑容,都消失不見,蘇牧的心,頓時沉到谷底。
肩膀直接略過,然后就來到手上,涂山容容拿著黃金算盤的手上,準確來講,應該是手背上,一個清晰的巴掌印。
那鮮艷的紅,那奪目的紅,那扎心的紅,那
蘇牧的思緒再次悠揚起來,這一刻,他想到故都的秋,濟南的冬,自清的春,還有康橋的夏。
緊接著,這些美好的景象,都變成鮮紅的巴掌印,涂滿他的世界。
“啞巴吃黃連,跳進黃河洗不清,秀才遇上兵”蘇牧腦海中的諺語,卻是不爭氣的冒出來。
簡而言之——死無全尸。
“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這雙手呢!”蘇牧欲哭無淚。
當務之急,三十六計,走為上計。
做出決定的蘇牧,立即執行起來,隨后猛然抱住涂山容容,痛聲哭喊起來。
“容容,老板對不起你啊!老板剛才喝多了酒!絕對絕對是不小心才誤傷到你的,你一定要相信老板啊!老板絕對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打在你身,痛在老板心,老板現在心里真的無比難受。”
“嗚嗚嗚~我怎么就有這么一雙沒用的手。”
“讓你打容容,讓你打容容,我抽死你!”
“啪啪啪啪啪啪”一連串的拍掌聲音響起,同時伴隨著蘇牧的痛呼聲。
“這么可愛的小公舉你也敢打,看我今天不把你只手打斷。”蘇牧左手打右手,右手打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