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蘇牧拳還未轟出,就聽見遠方天際傳來一道響亮聲音。
那道聲音的主人,也倏忽而至,出現(xiàn)在王權霸業(yè)和蘇牧之間,幫蘇牧接下王權霸業(yè)的一劍。
輕描淡寫,不費吹灰之力,王權霸業(yè)的一劍,就被那人接下。
“一氣道盟疙瘩山小隊長白給見過盟主。”那人接下王權霸業(yè)的一劍后,轉瞬之間,就又來到王權老家主的身前恭維道。
“一氣道盟小隊長,白給?”蘇牧忽然有些想笑。
此刻的王權老家主還有些沒回過什么神來,剛才蘇牧的表現(xiàn),就足以讓他震驚,現(xiàn)在又冒出個白給,同樣擁有絕強的實力。
輕而易舉的就接下那位面具人的攻擊,王權老家主現(xiàn)在心神一片混亂。
這個世界,真的還是自己知道的那個世界嗎?為什么會出來這么多大佬來。
“有我一氣道盟疙瘩山小隊長白給在,誰也別想傷害盟主!”白給擋在王權老家主身前,雙手張開,對著蘇牧說道。
此時蘇牧才看清對方的模樣,同記憶中有些區(qū)別,嘴邊的胡渣變成濃密的胡須,蓄著古代標準的長發(fā),臉上也沒有帶眼鏡。
除外這些之外,行為舉動,還有那張臉,都無二樣。
“白給?”蘇牧輕聲嘀咕一句,隨即取出一錠金元寶來。
果不其然,白給的雙眼立刻就聚焦到金元寶之上,再也移不開分毫,就差沒直接沖過來搶奪。
確認過眼神,是白裘恩本人。
不過看他眼中渴望,很明顯有這個打算,至于為什么沒有動手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“這位道友”
“呸!”
“敢問這位風流瀟灑,人見人愛,花見花開,玉樹臨風勝潘安,一枝梨花壓海棠的公子,尊姓大名?”裘恩有些語無倫次的將蘇牧給夸了一遍。
“實不相瞞,在下白漂。”蘇牧笑著應道。
“白漂?”白裘恩有些不確定的重復一遍。
“沒錯,白漂,說來五百年前可能和道友還是一家。”蘇牧很是認真的說道。
“果然是同道中人,難怪為兄剛才同賢弟一見如故,原來是親家,我就說,那怪這么有親切感。”白裘恩臉上立即堆滿笑意,人也朝著蘇牧走過來。
準確的說,應該是朝著蘇牧手中的金元寶走過來。
“賢弟,不是為兄說你,你肯定是剛出來歷練,不懂財不露白的道理,你看這周圍這么多人,都盯著你手中的金元寶,若是到僻靜地方,說不得會直接動手搶奪。
你現(xiàn)在的情況,很危險!”白裘恩指著周圍的人說道。
聽到他這話,周圍的人全都是黑人問號,天上掉下一口大鍋,無法抗拒的那種。
搶劫蘇牧,不是老壽星上吊是什么?
“那白兄以為我當如何?”蘇牧也挺佩服白裘恩這厚臉皮的,為達目的,什么都不在乎。
自己應該好好學習,爭取早日拿下涂山,成為涂山的山寨主。
“見到賢弟如此危險,為兄于心不忍,不過現(xiàn)在你已經(jīng)暴露,為今之計,只要你將這萬惡的根源交給為兄,讓為兄去幫你承擔,這致命的危險。”白裘恩說完,就要去奪蘇牧手中的金元寶。
不過卻是被蘇牧輕易躲過。
“這怎么行,下次,下次,下次一定,下次若是再遇到危險,一定將這物交給兄弟你,這次就讓我自己承擔。”蘇牧推辭道。
“那賢弟可要記得,下次,下次一定”白裘恩戀戀不舍道。
然后下一秒,白裘恩飛速的轉身,沖出庭院,消失在眾人眼中。
就在所有人不解的時候,他又從天而降,落在蘇牧面前。
“賢弟,上次見面時你可說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