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已至此,蘇牧就沒有再繼續拖下去,也是爽利的將后世那些嫁接和混雜技術成果,給荀子一一道來。
特別是那些珍惜花草的養護,還有培育,說得非常清楚,然而說得雖然多,但是最關鍵的地方,卻是沒有說出來,那就是——技術。
缺少最關鍵的技術,之前的一切,都是鏡花水月,空中樓閣。
“什么條件?”荀子此刻的內心,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般,躁動不安。
因為蘇牧說的那些東西,已經完全勾起他的向往,但最主要的還是,他就這點喜歡,除下棋之外,就花花草草能夠引起他的興趣。
現在蘇牧對癥下藥,收獲自然不菲。
“晚輩有些事情,想要請教老夫子。”蘇牧也沒猶豫,開出自己的條件。
“三個問題,老夫只回答你三個問題,若是有老夫回答不上的,另當他論,當然,老夫絕對不會知而不答,你答應就成,不答應,那就此作罷!如何?”荀子伸出三根手指,擲地有聲的說道。
事情發展到現在,已經偏離荀子原本的計劃,他原來是想試探出蘇牧的跟腳來,卻沒想到,變成蘇牧拿捏自己的痛腳。
本來他也可以不答應,但荀子古怪的性格,導致他不走尋常路,事情也就演變到現在這個模樣。
“那晚輩就先謝過夫子!”蘇牧那有不答應的道理。
本就是空手套白狼,不賺白不賺。
“趕緊些,老夫還要回去休息!”荀子知道被蘇牧套路,語氣也生硬數分,臉上明晃晃的體現著不爽。
時間飛快流逝,蘇牧和荀子的談話,也終于畫上句號。
“多謝荀老夫子為晚輩解惑,晚輩送送老夫子?”蘇牧見荀子起身,也是連忙站起來說道。
“不用,你這一送,老夫今晚怕是睡不著覺!”荀子連忙謝絕,然后轉身離去。
離開的速度,看上去頗有種健步如飛的感覺,一點也不像他這個年紀的人,應該具有的速度。
目的達成,蘇牧也是一身輕松的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不過當他進入房間時,甚至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。
因為房間的客廳里,有位熟悉的陌生人——少司命。
自己進錯房間?蘇牧進來之后,還特地的出去確認了一下,發現沒有錯,是張良給自己安排的那個房間。
少司命進錯房間?難不成這位紫衣少女還有這路癡屬性?
“這是我的房間吧?”蘇牧看著安穩坐在板凳上的少司命,忍不住詢問道。
而少司命也是非常正經的點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。
“等等,讓我先檢查一下自己?”蘇牧轉過身來又是抹一把臉,還是原來的味道,熟悉的配方。
“那少司命你這是?”蘇牧心里有那么一絲雞凍,涌現出個大膽的想法。
只見少司命伸出手來,指指自己,又指指蘇牧,緊接著又在空中比劃起來。
反正到最后,少司命就是鼓著一雙秋水般清澈的眼眸,帶著期待的目光望向蘇牧。
凝望著少司命這一雙眼眸,蘇牧似懂非懂,對于她剛才的動作,卻是覺得需要請個專門的手語老師來。
以自己目前的水平,還是不明白她想要表達什么意思。
“你是想說你喜歡我嗎?”蘇牧問出這話來,純屬沒事找事,天天想屁吃。
果不其然,對面的少司命聽后,雙眼綻放出一絲冷芒,然后搖搖頭,又比劃出個動作。
“你是想說你愛我?”蘇牧堅信,人有多大膽,地有多大產,在死亡的邊緣瘋狂試探。
這下少司命那精致得不像話的俏臉上,終于浮現出一絲波動。
但也只是短短一瞬,就又恢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