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光斬!”
“神罰之刃!”
兩人的攻擊,將少司命密如細如雨的細刃劈開,勢如長虹的劍芒,落在少司命內勁凝聚而成的手印上。
雙方就這樣僵持不下。
不過從少司命的臉色來看,她的處境,并不是那么輕松。
因為短短片刻的時間,她的額頭上,就已經有些細密的汗珠冒出,眉心翠綠色的焰紋,光澤也逐漸趨近黯淡。
安坐在上方的教皇,對于少司命能夠擋住兩名圣騎士的攻擊,也頗感意外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再加大一些!”教皇嘴里輕聲念叨著,手上忽然變出根金色法杖來,隨即一揮,兩名圣騎士身上的金光,就暴漲數分。
手中的長劍,竟是直接切開少司命內力凝聚而成的手切,勢如破竹般斬向少司命。
須臾之間,就要落到少司命身上。
少司命也沒有坐以待斃,手中木之生氣涌動,就準備反擊。
然而就在她手印即將完成時,眉間的翠綠焰紋卻是突然綻放出奪目的光彩,這光彩并不持久,僅僅只是一瞬就消失不見。
光芒散盡之后,焰紋消失,而少司命身上的氣質又變的和原來一樣。
她手中凝聚的內力,也隨之消散。
此時的少司命,面對兩名圣騎士的攻擊,防御盡失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圣堂頂上,傳出一聲巨響,緊接著一束光落在少司命面前,將兩名圣騎士的長劍扼住。
“咔嚓!”一聲。
長劍應聲而斷,半截劍刃反轉射出,一往無前的破開圣騎士身上厚重的銀甲,沒入兩人的身體。
劍刃上攜帶的巨力,更是將兩名圣騎士的身形擊退,觸碰到圣堂厚重的石壁上才得以停止。
鮮紅的血順著銀甲的的殘破口流淌出來,將原本圣潔的教堂,染上異色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做的虧心事太多,運氣才會這么差?”蘇牧沖著少司命問道。
原本少司命對于蘇牧剛才的舉動,還有些輕微的改觀,但他這么一說,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。
只冷冷的望蘇牧一眼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“這做人,還是要將良心,不能昧著良心做事,凡是要將一個理字,如果做的壞事太多,你的良心就會痛,到時候寢食難安”
蘇牧見少司命不應答,覺得對方是理虧,就又是循循教導起來。
聽得少司命眉頭緊鎖,手也是捏成拳頭,內心有些狂躁,就要忍不住沖上前來,一拳將蘇牧撂到。
這家伙,還是這么可惡!
“你不說話,我就當你是默認,雖然說你做過太多的虧心事,但古語有云——人非圣賢,孰能無過,知錯能改,善莫大焉。
這話的意識就是說,像你這樣有罪過的人,只要能夠”
“咔咔咔咔!”少司命手指骨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什么叫我不說話就代表默認,默認你個頭,還有你才有罪,你的出現就是最大的罪!
那邊的圣彼得教皇,也非常配合的沒出聲打擾,驚異的看著從天而降,然后一番圣賢之言的蘇牧,在這神圣的教堂之中,滔滔不絕的嗶嗶著。
當然,他也沒有忘記,給自己那兩位受傷的圣騎士一個治療術。
在少司命終于忍不住蘇牧的嗶嗶,準備出手時。
“你是不是想要動手,我告訴你,就算是你動手,真理也永遠不會站在你這邊。
況且,你也根本打不贏我,所以我們還是好生長談,讓我將這個道理給你講明白,講透徹,到那時候,你定會感激我現在敦敦教誨,并且銘記終生!”
化身詭辯鬼才的蘇牧,一席話,又將少司命的念頭打消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