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風想要靠近藍琪,但卻是被一邊的凱特琳給伸手攔下了,只是冷冰冰的開口道,“后退!”
肖風怒瞪著面前的凱特琳,想要將她推開卻是發現她紋絲不動,難免有些懊惱,但也無可奈何。
手上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擦拭著,直到完干凈了,藍琪才抬起了頭,聲音平靜,“蕭沉弈失血過多,但是他的血型特殊,醫院里沒有庫存,是我安排了人調了血源過來,我救了他。”
藍琪看了看一旁緊閉的手術室,還有一臉怒火的肖風,一字一句的吐出,“這是第一次,我們抵消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肖風看著藍琪那張臉,對上那雙眸子只覺得友誼中詭異的感覺,什么也看不透,額頭不住的冒出了些冷汗。
一聲輕笑從藍琪的口中傳來,“以后你就會明白了。”
說完,藍琪也不管肖風還在怎么的怒罵,直接就帶著人離開了這里,沒有一絲的留戀。
這是第一次,用他的命抵消的一次,我一向是一個喜歡記賬的人,所有的事情,我都算得清清楚楚。
沉氏正是最亂的時候,而這個時候蕭沉弈的倒下無疑是給沉氏的重重一擊,本就已經岌岌可危的沉氏,現在似乎只需要有心人的一推就可以倒臺。
而盯著這一塊肥肉的人并不少。
蕭沉弈被送進了醫院之后就一直在手術,直到第二天才被推了出來,命是保住了,只是失血過多還一直處于昏迷之中。
不過也的確如藍琪所說,是她將稀缺的血源調了過來才救了蕭沉弈一命,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外人依舊會覺得是藍琪欠了蕭沉弈一次。
畢竟不是因為藍琪,蕭沉弈也不會受傷。
隨外人怎么討論,藍琪的心里始終打著算盤,將每一次的事情都記得清清楚楚。
蕭沉弈欠自己的,和他要還的,直到兩清為止,至少現在還不夠。
藍琪回了別墅,周邊的警戒被再一次的加強,保鏢們二十四個小時無休的輪流把守著,而凱特琳也直接搬進了藍琪的別墅里,每天貼身的保護著。
站在陽臺上,藍琪看著樓下執勤的保鏢們,突然就有些想笑,有時候她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犯人一樣,被人時時刻刻地盯著。
沒有一絲可以喘息的時間。
緊閉的房門被敲響,凱特琳端著一杯溫熱的牛奶走了進來,“女王,我已經調查過了,他的確是已經來了國內,但是目前的行蹤我還沒有查到。”
說到這,凱特琳又是愧疚地低下了頭,不敢去看藍琪的臉色,即使知道對方不會責怪自己,但心里還是會慚愧。
從凱特琳的手里接過了牛奶,藍琪搖了搖頭安慰了一句,“到了時候他自然就會出現。”
凱特琳還想說些什么,藍琪的手機卻是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。
打來的人是秦希,她還記著藍琪說過的話,她想要秦希幫沉氏渡過這一次的難關,“琪琪,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對么?”
藍琪笑了笑,看著面前翠綠的青山,“當然。”。
她聽見對面傳來了秦希呼吸的聲音,有些沉重和顫抖,“琪琪,那你幫幫他們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