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良久,艾克斯才重新擺正了自己的坐姿,繼續幽幽道來,“如果事情只是這樣我們倒是可以當成一次異時空的旅行,但是,事情遠遠不止于此,發生轉變的,不止有那座孤島,這種神秘的力量甚至蔓延到了我們的身邊。”
藍琪抬起頭,和艾克斯對上了視線,都從對方的視線里看到了明了。
這個世界似乎是睡著了,只有他們是清醒的。
“關于蕭沉弈的資料,我想你手上的一定要比我詳細,接下來,就由你來說吧,”艾克斯笑了笑,靜靜的品著手中的美酒。
的確,這個世界上最了解蕭沉弈的應該是藍琪。
當初為了報仇,她調查了他所有的事情,從小到大,事無巨細。
腦中似乎有浮現了今天于蕭沉弈的見面的場景,想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容,卻是帶著絲絲陌生的氣息。
藍琪深呼吸了一口氣,才算是平緩了自己內心的起伏,“蕭沉弈,生父蕭震,生母白月梅,親生父母……”
藍琪的聲音很動聽,淡淡的,像是冬天山間的流水,冒著寒氣,緩緩地流過人的心間,冰冷的,卻讓人流連忘返,將那些故事緩緩道來。
那些清遠的舊事,蕭沉弈父母之間的狗血愛情故事,灰姑娘嫁進了豪門,王子最后卻變心,白月梅帶著肚里的孩子離開。
詳細到蕭沉弈在孤兒院的一切,包括他心中真正的執念與白月光。
說到這,藍琪卻是停頓了。
見藍琪良久回不過身,艾克斯才忍不住的出聲調侃了一句,“怎么,想你的舊情人了?還是放不下那些往事?也是,你要是放得下,也不會和那個男人糾纏這么久了。”
他了解藍琪,做事心狠手辣,他們這種人要是真的恨誰,直接私底下解決了就好。
蕭沉弈修然之前算是清遠市的龍頭老大,但是當時的藍琪,手握這么龐大的然是集團,手里的人也不是白吃干飯的。
想要殺一個人還是很簡單的。
藍琪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對面的人,“……誰說的報仇的目的只是為了讓對方死啊?”
殺人滅口這么簡單的報仇方式,心中的快意只會是一時的,凌遲處死才是讓人最痛苦的一種方式。
“是么?”艾克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,感慨道,“最毒婦人心啊。”
故事說完,藍琪手上的資料囊括了蕭沉弈還未完結的一生,沒有任何的跡象表明他的身世會與北方勢力的家族有任何的牽扯。
桌上的紅酒瓶已經空了一半,兩位大佬覺得紅酒喝多了沒感覺了,又叫人大老遠的買了啤酒送過來。
包間里空氣流通,又熏了特質的香,倒是也不覺難聞。
而在外面,藍琪和艾克斯的手下們都還在等著自家的ss出來。
還是緊緊的盯著對方的人,生怕會有人進去搞破壞,趁機來一場暗殺。
從中午一直到傍晚,但是兩人依舊沒有露面。。
而包間里,藍琪雖然已經有了醉意,但是腦子依舊還是保持著清醒,只是臉上已經是紅彤彤的一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