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母親歐陽雪柔通過視頻電話,確定譚秋韻和譚清霜兩姐妹已經安到了她那里,譚嘯這才安心坐回警局錄口供。
期間張鐵佛不止一次來電要請譚嘯喝酒,卻都被譚嘯丑拒了!
對張鐵佛他一點都不客氣!
以八荒邪神的格局,豈能看不透他的心思!
以張鐵佛的社會地位,卻要屈尊降貴討好他,不遺余力地幫助他,必定是有求于他,而且這個事情無他不可為!
能讓張鐵佛如此上心,肯定不會是什么輕松的事!
這一點從他近乎舔狗般跪舔譚嘯的操作,便可見一斑。
問話很快結束,警方這邊有局長何當重擔保,譚嘯自然不會有麻煩。
關于譚嘯的驚人武力,也不會對外曝光,對警方的保密性譚嘯還是放心的。
出了警局大廳,何當重見費紅衣狀態不怎么好,特地給她批了兩假,要她在家好好反省反省這次行動的不足之處。
“譚友,08號就拜托您幫忙監督了,這丫頭好面子嘴上不,但這次行動被賀欺花抓住心里肯定受了不打擊,這幾還勞煩您多多照顧開導,我希望她歸隊之后又是個嶄新的面貌?!?
何當重握住譚嘯的手就不肯放,好像譚嘯身上有什么特別吸引人的魔力。
“何局,我又不缺胳膊少腿,干嘛要他照顧……他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!”費紅衣那雙烏黑的眼睛疑惑地瞅著譚嘯,她實在是想不通為什么何當重會對這個窩囊廢這般恭敬。
盡管譚嘯這次救了她,可是在譚嘯脫離費家,真正獨立之前,她對譚嘯的成見卻還是無法改變!
一個連吃住都要靠老婆的人,實在是令人看不起!
“住口!這次你未經批準擅自行動,將自己置身于水火之中,要不是譚友……你……”雖然何當重顧及她的顏面不下去,但費紅衣不是笨人,話已至此,意思她懂。
身為一個警察,除暴安良、保護市民是職責所在,可是如果連自己的安意識都相當薄弱是話,談何保護別人!
費紅衣理虧,埋下頭不再言語。
……
……
“譚嘯,你過來,我有話對你。”費紅衣纖眉緊蹙,語氣里透漏了一絲煩躁。
在她看來,譚嘯今仗著一時之勇打了賀欺花,必將引來賀家報復……
一想到來自賀家的壓力,費紅衣就不免為他感到悲哀,也為費家感到不幸。
譚嘯或許能打,可是無論是財富還是社會地位都完比不上賀家!
到底,他除了會逞匹夫之勇之外,還是一個窩囊廢!要和賀家斗,實在是以卵擊石!
不過費紅衣倒不是那種落井下石的女人,她知道當時要不是譚嘯及時出手解救,她可能就……
所以,她現在看向譚嘯的眼神,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含冤的死刑犯,有些埋怨,又有些憐憫。
俊目掃向蜷縮在沙發上的費紅衣,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,譚嘯輕描淡寫道,“放心吧,別墅里的事情我不會告訴任何人?!?
“不……不是這件事!”女警臉色陰郁,眉心隆起,心像波濤中的船起伏不定,“你救了我,我謝謝你。但我勸你不要逞強,最好馬上離開白城市,或許,或許還可以活下來……”
喲吼!這是在關心我還是在考驗我?!
“你這是陷我于不仁不義啊?!弊T嘯薄冷的唇邊滑過一絲邪魅的冷笑,慵懶中更帶著幾分不出的傲兀,“我要是拍拍屁股走人,你們怎么辦……”
譚嘯的話不無道理,以賀欺花那等人心性,要是報復不了譚嘯,必然會將怒火遷就于費家頭上。
“你走就是了!我們自有辦法應付賀家……”費紅衣這話連她自己都覺得氣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