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越少秋斂去謔笑,迷茫的望著柏司衍,給誰送什么?
不過很快便醒悟過來,是說夜江流吧?
呵呵,昨天去找衍哥談那個計劃時,還被他教訓了一頓,最終還不是同意了?
垂頭邪笑:“是!”呵,瞅著四周那些愉悅嘴臉,很快你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“太后娘娘,請問這是?”大夫人來到那蛋糕前,原諒她見識淺薄,真認不出。
“這個啊!”某女邊沖小梅她們打眼色,邊介紹:“此物為蛋糕,在有些地方,
成親時都拿出來與賓客一同分享,寓意是甜蜜快樂,象征著幸福,來,一起嘗嘗!”
小梅她們已經把蛋糕分別裝盤,有人端著兩份往新房而去,其余的都分別派發到了賓客們手中。
大夫人淺嘗一口,贊譽道:“果然很香甜,味道不錯!”
商晏煜細細品下小塊兒,并沒多大反應,似乎不太喜愛甜食。
柏司衍與其余人卻吃的很歡快,滑而不膩,溫軟可口,就當嘗個鮮嘛!
入夜后,婁千乙帶著小梅偷偷潛伏到新房外,非常好奇商容佑那么害羞的性子真能洞房嗎?
可別大眼瞪小眼互看一整晚。
事實證明她想多了。
最開始在媒婆起哄下,商容佑掀開蓋頭后,的確是坐在旁邊一聲不吭。
美美也羞嗒嗒的攪拌著雙手不知如何是好,思想再怎么開放,不也還是個黃花大姑娘么?
明知道接下來是什么步驟,肯定是主動不起來的。
甚至連看都不敢去看人家,怎么辦?也不能這么坐一晚上是不是?
腦子里閃過幾部看過的小片兒,一下子變得更緊張羞臊了,誰來救救她?
這樣干坐著好尷尬。
心焦的不只有美美自己,商容佑都恨不得把頭埋土里去了。
耳邊回響著昨日人們給他傳授的那些經驗,別說給對方寬衣,連自己都不敢脫。
眼看都過去了一個小時,把婁千乙給急的啊,就差沒沖進去將兩人扒光扔被窩里了,怕就怕美美嫁過來要守活寡。
終于,美美伸手將頭上鳳冠取下,算了,等他動手這輩子都可能沒有希望。
然后是梳理頭發,去掉厚重的外袍,等只剩下褻衣褻褲后再過去幫男人寬衣,敦敦教誨:“我們現在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,
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,天色不早了,明日還要啟程去青炎國,先睡覺吧。”
商容佑站起身,任由她將自己身上的喜服一件件脫去。
萬事俱備,美美吹滅蠟燭,就著窗外月光發現那家伙已經平躺上去,一副即將入眠的正經樣。
嘖,這都叫什么事啊,洞房花燭夜,還要女方來掌控主動權。
罷了罷了,好在咱不是迂腐刻板的老古董,否則這輩子也休想見到孩子的身影兒。
“熄燈了熄燈了!”某女興奮的竊笑。
“你們在干什么?”
一道刻意放到很低的陰翳質問自身后響起。
耳朵緊貼窗縫兒的兩人呼吸一滯,小梅迅速轉身跪地,壓著聲音請罪:“奴婢該死!”
婁千乙也怕吵到里面好不容易才睡到一起的小兩口,干笑兩聲,扭過身去。
見男人正負手立于廊上,抬手打招呼:“嗨!還沒睡呀,我倆就是隨便看看,
那個……明天見!走走走!”語畢,趕忙拉著小梅離開。
尼瑪,被誰抓包不好,偏偏是商晏煜,偷聽別人夫妻洞房,好沒面子!
但要越過男人時,又快速剎車,狐疑地問:“大晚上的,你來這里干嘛?
哦,我知道了,原來是同道中人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