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混了進(jìn)來,奴婢該死,奴婢真不知道她不是小絮!”
“計劃挺周密嘛!”美美冷笑,負(fù)責(zé)挑選這些侍女的是貞太妃,個個乖巧伶俐,從不同的地方選來,會出紕漏也不奇怪。
“奴婢是小絮啊!”鳳絮急了,她不想死,她真的不想死,怎么會暴露呢?
羅青義用眼神示意那侍女:“你下去吧,莫要聲張!”
“奴婢告退!”
周婆將一套褻衣扔到鳳絮身上,厲聲道:“這種銀杏葉繡樣只有鳳府的下人才會用,
還有你頭上的釵子,是去年鳳府管家特意為一些有功勞的丫鬟訂做,你還有什么話說?”
鳳絮愣住,他們怎么連這些細(xì)枝末節(jié)都知道?
而且釵子也不是管家賞賜給她的,是夫人身邊的丫鬟遺失后,她偷偷撿來,一直不敢戴,出了大曜才敢插到頭上。
原來竟不是普通的發(fā)簪:“這是奴婢在街上撿的!”
“是嗎?哪里撿的?”美美揚唇。
“在……在鳳府附近撿的!”鳳絮急了,六神無主下想了個合理的借口。
“哼,鳳府管家根本就沒定制過什么釵子,你頭上那個韻茯曾佩戴過!”周婆取下那支發(fā)簪,細(xì)細(xì)看了一遍,她沒認(rèn)錯:“雖不知怎么到了你手里,
但已無從狡辯,小絮自八歲入宮,一直被安插在琉璃閣,
從未出過皇宮,又怎會到鳳府附近撿什么簪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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鳳絮倉惶睜大眼,她們是在套她的話:“不是的,奴婢月前有被琉璃閣掌事姑姑派出宮,
王妃,奴婢沒有說謊,求您明察秋毫!”
羅青義打開一個小本送到鳳絮面前:“此乃貞太妃交與太后的名單,
上面記錄了你們十人的具體情況,記載著小絮未曾離開過皇宮!”
“是掌事姑姑讓奴婢出宮的,奴婢冤枉啊……王妃,奴婢真的冤枉!”鳳絮用力掙脫二夫人的鉗制,拼命磕頭。
周婆不愿讓商容佑和美美見血,欠身道:“既已查明,便將此人交由老奴吧。”
美美站起來,拉過商容佑往外走,沒多看鳳絮一眼。
大姐說的對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無需同情。
“嘖,你們可真不讓人省心,拖下去亂棍打死,老夫不想再看到她。”老相爺不疾不徐的說完,也跟著出去了。
好在沒出事,要那小丫頭真被害死,又查不到真兇的話,所有矛頭都會指向他。
因為這里只有他與商家積怨已久,若真乃鳳府手筆,實在愚蠢,鳳安禮不像是這么愚昧的人啊?
一個時辰后,周婆回到廂房:“王妃,已經(jīng)問清了,的確與鳳府無關(guān),是韻茯受了宸太妃之命指使她來加害您的!”
“猜到了!”美美聳聳肩,沒怎么當(dāng)回事。
“二夫人已經(jīng)將她……咳,您不會再看到此人,乏了吧?
老奴先給您鋪床,這客棧看著挺不錯,實則到處都不干凈!”碎碎念地到床前重新鋪上帶來的新被褥。
這東帥府的二夫人也不是個善茬,在深宮里什么人沒見過?依然心有余悸。
居然硬生生把人四肢都給砍斷了,就這還不解氣,還在發(fā)威呢。
老人不愿說,美美也不問,以二娘成天把打殺掛嘴邊的人,肯定不會輕易放過。
商容佑坐在燈下看書,但許久沒有翻過一篇,且書本都快被他捏碎,恐怕心思也不在書上。
“容佑,別看了,過來睡覺,明天還要趕路呢。”
美美邊倒進(jìn)軟軟的鋪蓋里邊叫嚷,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兒呢,周婆真是太可愛了。
王妃孩子一樣的舉動看在周婆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