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土里了!”
指指她扔到一旁的稻穗,一臉控訴。
“可是水稻就是這么收割啊,我繼續(xù)給你們示范!”扔掉鐮刀,把割好的幾把攏到手中:“抓住根部,這樣狠狠的拍打!”
小梅和夏侯霜已經(jīng)把個四四方方的木桶拉了過來,并按吩咐在一端插上席子。
她們不知道太后究竟想干嘛,但一會兒就能解惑了。
果然,婁千乙揚(yáng)高稻草往木桶里狠狠一甩,稻粒便開始脫落入桶,四濺開的也被高高豎起的竹席擋回了桶中。
“瞧見沒,就這樣敲,敲完為止!”又猛砸了幾下,抬起稻草尖端搖搖:“瞧,很干凈吧?”
還一顆一顆的摘,神經(jīng)病!
全體慚愧低頭,確實(shí)比他們這樣要干凈利落。
商晏煜好氣又好笑的將手中顆粒扔進(jìn)木桶里,再摸摸這套收割工具:“你莫不是早就知曉收割之法?”
“是啊娘娘,微臣怎么覺得您手法好生熟練,以前……做過這活?”
白中天張口結(jié)舌,娘娘剛才割稻手法之利落,非親身經(jīng)歷過的人,應(yīng)該不會這般熟練吧?
婁千乙愕然,尼瑪光顧著顯擺了,怎么忘掉自己是穿越而來的?立馬補(bǔ)救:“怎么可能?
這也是哀家頭回收割,我覺得應(yīng)該和割麥子差不多吧,
這些工具也是我自己閑暇時琢磨出來的,反正怎么快怎么來,
一寸光陰一寸金,寸金難買寸光陰,不能太浪費(fèi)農(nóng)民的時間。”
雖然都還半信半疑,但也都找不出其他可能性,只能選擇相信。
“太后果然機(jī)智,可有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微臣,
你是如何知曉它們的種植之法?”柏司衍不打算輕易放過她。
這個女人心里藏著事,他早就有所察覺了,奈何對方口風(fēng)太緊,至今都沒找到答案。
于是乎,又都看向了女子。
婁千乙沒想到稻子都已成熟,他們還記著這些,幸好早有準(zhǔn)備:“哦,不瞞諸位,
哀家確實(shí)早就知道水稻種植之法,是從師傅老人家那里得知的,
他有幸見到過多闡王后,當(dāng)初并沒想到世上還有種子存在,因此也沒怎么細(xì)問!”
“可是那日你與成王妃第一次見到谷子時,一眼便認(rèn)出了,
好似還說很久沒吃過了,太后吃過?”柏司衍邪肆地抬抬劍眉。
你就裝吧,小樣,半年不是白相處的,那眼神,一看就是在絞盡腦汁找理由呢,嘶,可是她去哪里見的呢?
多闡國君有從海上帶水稻回來?不可能,當(dāng)年父親還在無妄海見到過他。
除了身中劇毒,沒帶任何東西。
重重問題接連敲下,商晏煜也陷入了深思,后若有所思地凝視向一身輕裝的女孩兒。
難道圣女輪回時,連記憶也……
都說圣女最初的前身乃朱雀國女皇……
所以她才懂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,更會治理國家。
但這也說不通,倘若她有朱雀國的記憶,又怎會任由鳳家欺凌十?dāng)?shù)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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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,饒是聰明如商晏煜,也只能想到這種不切實(shí)際的可能了。
“當(dāng)然沒有吃過,在師傅給我們講完這些后,倒是時常夢到,
因此才有了柏相剛剛那些疑惑,而且這些很重要嗎?”白了一眼,煩人,把鐮刀扔給夏侯霜:“好了,就按哀家前面的法子來,
弄完后就裝袋子里扛永壽宮去,鋪上席子攤開暴曬,基本跟收麥子的流程差不多。”
此次試探?jīng)]能成功,柏司衍也不氣餒,鳳千乙,日子還長,我會找到原因的。
商晏煜對這些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