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吧。
“到了!”
夜江流收緊韁繩,翻身下馬,來到女人身邊同她一起望向前方山谷。
“我去!”婁千乙驚訝站起,前面那一望無際的藍色光斑是什么東西?
像花兒又像螢火蟲……螢火蟲的光是綠色的吧?
之間兩座陡峭山壁下,十數丈寬闊的平地中開滿了細碎小花兒,僅一尺長,周遭除了它們,寸草不生。
花朵指甲蓋大小,瞧不出真正顏色,亮藍光暈足以照明它們各自的全身。
再往前,是倒映著明月的水塘,蟲鳴經過峽谷回音效果,有著一種空靈之感,美得炫目。
“那是什么花兒?”跳下馬車就要過去一看究竟。
夜江流抬手拉住她,自鼻翼中噴出低低笑聲:“太后,此乃夜光幽藍,雖香氣濃郁,
花形優美,但不慎誤吸它的花粉,會立即昏厥過去,且傷及肺臟!”
一聽這么可怕,趕緊撤回腳:“嘖嘖嘖,果然越美的花兒,毒性越大,
遠觀就可,遠觀就可!”夜深人靜里,還有一處極美景色藏于峽谷之中,不得不嘆一句大自然之神奇。
男人垂下眼眸,發現女孩兒已經受到花草的蠱惑,視線已經無法轉開。
如果不是告訴她有毒的話,怕早已投奔其中,成為那花間精靈。
她被旖旎景象迷惑,而他卻因她回不過神,柔柔微光下,她臉上酡紅未消,粉撲撲的,嬌媚動人,不知不覺便抬起手撫了上去。
婁千乙向來警覺性就高,剛被碰觸到秀眉便已收攏。
沒直接推開,而是不溫不火的警告:“夜皇,哀家已心有所屬,還是別鬧得太難堪的好。”
“哦?”夜江流用拇指細細的感受著她吹彈可破的臉頰,嗤笑:“商晏煜?亦或柏司衍?”
“與你無關!”粗魯揮開那不老實的爪子。
耍流氓耍到她頭上來了,都是這張臉惹的禍,否則現代咋沒男人垂涎過她?
夜江流也不氣餒,環胸繼續看向那片藍色光暈,態度變得認真起來:“方才為何離開?”
婁千乙心中漏掉一拍,試探著問:“你……是說忘歸樓?”
“不然呢?”男人退開兩步,依靠在馬兒身上,囧然有神的眼睛透著審視。
也是,忘歸樓的馬車標志性非常明顯,煩悶地搔搔頭:“你都知道什么?”
這回輪到夜江流疑惑了,不久前他們才共赴云雨,能有什么是不知道的?
明明記得有睜開過眼……忽然一股酒氣自女人身上傳來,原來是真忘了。
她不會以為和她那啥的是另有其人吧?原本清亮的眼眸瞬時黯然下去。
“你很喜歡那個人?”
得,這是真知道了,某女故意不去看他。
捂著口鼻上前幾步,站在小片夜光幽藍中,邊用腳撥弄邊小聲說:“還行吧!”
“如果他不喜歡你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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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,夜皇何以對哀家的私事這么感興趣?不會是真芳心暗許了吧?”
調笑完又準備往前走,因為看到水塘邊好像有熒光閃爍,肯定是螢火蟲。
自從離開姥姥家后,她就再也沒見過這種飛蟲了。
夜江流直起身,小步跟上:“什么芳心暗許,哈哈,朕又不是女兒家,你慢著點,
若摔倒吸食了花粉,下半生就等著被咳疾纏身吧。”語畢,伸開雙手悄悄護在其身后。
“哀家沒你想的那么蠢笨!”說話間,斜睨了后方一眼。
自從和商晏煜確定關系后,她就不太喜歡與其余男性走得太親密。
不然柏司衍也不會說她見色忘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