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的兩條追蹤獒犬,狗子憑著嗅覺帶領后方部隊狂猛沖刺。
速度竟是比以腳力為優(yōu)的駿馬們還要迅捷。
“汪汪汪……”
兩頭猛獸不停歇的順著條路飛奔,長長毛發(fā)向后翻飛。
那速度,那無所畏懼的兇狠眼神,若婁千乙真在前面,非嚇尿不可。
天際漸漸泛白,破曉時分,大伙終于看到了山谷下馬車的身影。
獒犬飛撲向車轅,縱身一躍,站到了車頂,用鼻子繼續(xù)嗅,后跳下去站在峽谷口,不敢再靠前。
甚至在看到那些藍色花朵后,還在一步步后退。
商晏煜已經站在忘歸樓的馬車旁邊,隨著獒犬遙望的方向看去,松口氣的同時,微瞇的眼睛較前面似乎更加陰桀。
花海中,夜江流將婁千乙半摟半抱,一同艱難行走,舉止可謂親密無間。
從陣陣馬蹄聲回蕩峽谷內時,他們就知道有人找來了,所以并沒多意外。
婁千乙大致瞄了外面的商晏煜一眼,來的還挺快,不敢大意,繼續(xù)盯向地面,深怕摔倒后吸到那鬼花粉。
沒聽說會傷肺嗎?五臟六腑可不是能開玩笑的。
流年不利啊,本來早就該回去了的,誰知水塘邊曾經發(fā)生過戰(zhàn)役,松軟泥土中藏著尖銳利器。
可想而知,踩空、摔倒、鞋子掉了、站起來時好死不死踩到雷,腳底板被劃破,刺哪里不好,偏偏是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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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止血就浪費了不少時間,燈籠還浸水了,黑燈瞎火的。
要不是夜江流帶著火折子,估計還得被毒蛇啃上一口,總之當時挺亂的。
好不容易才處理完傷口,正準備回去呢,竟被抓個現行。
哎,希望誤會不要太深才好。
在這方面,商晏煜的心眼比針眼還小,已經不止一次警告她離柏司衍遠點了。
走出幽藍花海后,夜江流的手臂還樓在一步一瘸的婁千乙腰中,并對商晏煜投去個挑釁眼神:“離王連搜捕犬都用上了,
那車夫朕并沒將他怎樣,別說你壓根不知道是朕帶走太后的吧?”
某商沉默不語,陰郁的盯著摟在女人腰間的手臂。
還有女人微敞開的衣襟與凌亂的發(fā)髻,就連對方頸子上一抹可疑紅痕都變得尤為刺眼。
燕宵抿緊薄唇,不敢再留下去,太后的模樣分明就是……。
這里瘋了一樣的尋找,她卻在跟夜江流山中纏綿。
哎,都自身難保了哪還有心思去管她,扯出個苦笑,揮手屏退護衛(wèi)們。
“好了,哀家乏得很,回吧!”某女怪異地看了他二人一眼,拉開夜江流的手,單腿跳到商晏煜身邊,并抓住他的手臂打眼色。
還不走?就算夜江流已經知道他們的關系了,但這里還有其他人呢。
商晏煜方才發(fā)現女人似乎受傷了,收起陰沉,垂頭問:“腿怎么了?”
“沒事!”婁千乙不太在意的搖搖頭:“就是被利器劃了一下。”
“夜江流!”
三個字自牙縫中迸出。
某女擰眉,他不會以為夜江流想強她,所以掙扎之下才受傷的吧?
看那眼神肯定是這么想的,不由心中一暖。
還別說,雖然有時候亂吃飛醋挺煩人的,但這不恰恰表明他在乎她么?
趕緊安撫:“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,多虧了夜皇我才能再見到你!”
現在手背都涼颼颼的,當時夜江流剛把火堆點著,就看到一條細小毒蛇正爬在她手背上。
現代都市人,哪個不恐懼毒蛇蜘蛛的?
就沖夜江流為救她,毫不考慮徒手抓蛇,又險些被反咬到這事,她不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