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難道他知道她是穿越來的了?
不可能,連她自己都不信世上還有這種事存在。
以前要誰跟她說自己是從未來穿越來的,她非狠狠鄙視一番不可。
商晏煜挑眉,一副等著她不打自招的態度。
婁千乙理虧,不管他信不信,既然都決定共度余生了,就不該有所隱瞞:“那什么,我的確有事瞞著你,
但這件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,以咱們目前對雙方的了解程度,
就算我說了你也不會信,這樣吧,結婚那天我一定全都告訴你,好不好?”
不是她現在不肯說,因為好多事她還不想去回憶,交代了穿越就要交代自己的過去,整個晚上都說不完。
“隨你,以后不要輕易單獨見夜江流,此人居心叵測,城府極深,
不管他想讓你做什么,都要來和本王商議!”霸道的警示完后,也不給人反駁的機會,掀開簾子躍了下去。
婁千乙無語,包容,包容,我特么快包容不了了。
合著她與他在一起后,就丁點交男性朋友的權利都沒有?
干脆拿條鐵鏈把她拴在王府得了。
哎,他也沒猜錯,夜江流對她的確心思不純,所以還是可以繼續包容下去的。
出了馬車,發現是停在朝華門的竹林處,周圍鮮少有人走動,算皇宮一個偏門。
上次還在這里和云千曳發生過爭端,沒鬧出亂子就好。
“娘娘,睡的可好?”
早早守在外面的小梅跟惜瞳一道走近,臉上皆帶著怨念。
害她白白在寢殿外喂了一晚上的蚊子,結果卻是在外面鬼混。
“咳,還行吧,你們怎么也在這里?”對昨晚之事,她們知道多少?
“早朝前,王爺派燕宵來通知奴婢的,昨夜都酩酊大醉了,
為何還要來回折騰?永壽宮又不是不讓他進,怎么樣?還難受嗎?”小梅邊抱怨邊將人扶住。
某女會意,不知道就好:“有點餓,趕緊回去弄點吃的,早朝沒出啥事吧?”
四處望望,商晏煜已經走了嗎?沒禮貌的家伙,又不和她打招呼。
“晚膳已經備好,朝上有薛大人他們,自然不會大亂,
奴婢告訴他們您今日鳳體不適,昨夜喝了那些酒,都沒懷疑!”
“那就好!”
“您這發髻都散了,奴婢先給您打理打理!”
婁千乙下意識伸手摸摸,眼皮猛跳幾下。
難怪商晏煜疑心,說難聽點,跟夜江流出谷時,的確有些衣衫不整,好在他信了她的解釋,不然又要鬧不愉快了。
而丞相府這邊,奸計得逞,越少秋在人們明里暗里打壓挖苦了幾個月后,今天陰霾總算掃去,正跟柏司衍喝酒慶祝呢。
“哈哈,這么算來,商晏煜已經兩次坑害鳳千乙了,
衍哥,你說若這會兒誰去她跟前捅破這層窗戶紙,那女人會怎樣?”
看她以后還怎么囂張。
柏司衍充耳不聞,轉動著指尖酒杯若有所思,不知在想什么。
越少秋抬手在他眼前晃晃,后繼續說:“衍哥?要不要再設計一次?徹底斷了鳳千乙的念頭?”
“兩次足矣!”某柏淡淡地掀起眼簾,望向窗外出神。
“也對,若前面那次還值得釋懷的話,這次……怕是無力回天了,
想不到商晏煜真對那女人起了心思,連夜帶人出城去尋,這個女人不簡單啊!”從沒聽說商晏煜為個女子自亂陣腳過。
鳳青月也曾丟過一次,而他只是派燕宵帶人出去找,何曾親自出馬過?
見柏司衍又走神了,頗為不解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