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沒任何區別,紅日當空,倒映在湛藍海面,如詩如畫。
連吹過的風都帶著它特有的腥咸味兒,通過這里,一月水路可直達朱雀國。
老天爺,你說我要怎么才能過去呢?
商晏煜如今發病的頻率越來越低,從十幾天一回,到如今的一個多月。
十多天前,在一個小王國處,他倆又那啥過了,當時都在冷戰期間,她雖不情愿,可也懂分寸。
吵架歸吵架,不能真翻臉,除非不想繼續走下去了。
草草完事后,又恢復成了兩看兩不爽的關系,為何會鬧這么久的原因她已經忘卻。
若只是接受了柏司衍夾的菜,壓根不至于,也有試圖去和好過,但那家伙腦子被驢踢殘了了,根本不愿見好就收。
神經病,不就是冷戰嗎,姐奉陪到底。
話說商晏煜也不像無知小男生啊,丫成熟得不能再成熟,居然也會無理取鬧。
反正這近一個月里,關系得不到緩和,反而愈演愈烈。
搞的她現在一想起他就心煩,孩子都有了,溫馨畫面還屈指可數,他們是真在談戀愛嗎?
相比起來,路上對她噓寒問暖最多的竟是柏司衍這個好哥們。
估計他也看出來商晏煜對她的態度,所以才會格外關心一些。
對了,最讓婁千乙介意的還是那個叫月娘的女人,記得有次商晏煜發病,燕宵把她擄到忘歸樓時,她就見過這個女人。
那會兒不覺得有什么,即使抵達冀城前,她還沒覺得他倆之間有啥不對。
直到吵架后,發現那女人竟恨不得直接貼商晏煜身上去伺候了。
憑她的直覺,月娘肯定鐘意商晏煜,若非深愛,又怎會有那種炙熱的眼神?
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