衍哥該要厭惡圣女了吧?該死的鳳青月,不長腦子的草包。
商晏煜擱置桌面的大手已經成拳,面色陰沉。
鳳青月與柏司衍相互瞪視了一會兒,就大聲喝道:“是,本宮的確瘋了,
是被你們一個個逼瘋的,竟為這么一個不知廉恥、人盡可夫的女人來辱沒于本宮,本宮豈能容忍?”
“天吶,這不會是真的吧?也沒聽說大曜這位太后行為不檢啊。”
“誰知道呢,前面那位死的早,寂寞難耐也說不定。”
“嘖嘖嘖,也太……咦,聽說奉南國君其貌不揚,她也下的去口?”
“為了鞏固地位,什么干不出來?怪不得奉南國會去給大曜上供,原來都是靠身體換來的啊。”
美美越聽越氣,比起大姐和商晏煜那點事,這才是最要命的,指向鳳青月:“你少在這里信口雌黃,
一張嘴怎么就這么欠抽呢?當初是大姐派人去助夜皇上位的,
為的也是年年上供,何來用身體交換一說?”
“哈哈!”鳳青月故意不去看商晏煜,她怕看了后將不敢再繼續下去。
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扳倒鳳千乙,商晏煜或許短期內會恨她,可不是有句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嗎?
沒有鳳千乙后,他會回到從前的。
“美美,注意形象!”婁千乙拉拉妹子的袖子:“我自有辦法破她的謊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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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現得太激烈,說不定人們還真就認為她們是在心虛了。
鳳青月面無表情地瞅向大伙:“各位,本宮絕非誣陷,鳳千乙同攝政王有染之事發生次數過多,本宮就不一一舉例了,
相信大曜國的朝臣們心中都有數,至于她和夜皇,
鳳千乙,本宮問你,盤龍殿設宴為姬洪山接風那日,你是否夜宿在忘歸樓?”
看這樣子,她和商晏煜的事是真知道的一清二楚,婁千乙雖還沒想出法子扭轉,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,承認了又何妨?
反正已經做好離宮的打算,點點頭:“不錯,哀家與王爺的確兩情相悅,
當初哀家為何會進宮,圣女不會忘了吧?”
“是,是本宮怕你在鳳府受欺負,所以將你接進皇宮的,
可本宮萬萬沒想到,你居然會勾引本宮的未婚夫!”
“未婚夫?呵,商晏煜,你是她的未婚夫嗎?”將問題拋給了男友。
商晏煜喉頭滾動,大概也知道有些事將再也挽回不了,臉色比任何時候都要難看,輕輕搖頭。
婁千乙沒時間去解析他那古怪表情,勾起唇角擺出個自認為很舒服的姿勢。
一條腿曲起,一條盤坐身下,這才慵懶抬眼,目視臉色鐵青的女人,悠然一笑:“看到了?”
鳳青月狠咬一下唇肉,重又笑開:“既然兩情相悅,那夜又為何要與夜皇忘歸樓共度春宵呢?”
“你嘴巴最好放干凈點,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!”婁千乙厭惡地擰緊秀眉,見鬼了,她干嘛非要把她和夜江流牽扯到一起?
“怎么?不承認?哦,本宮忘了,那夜你似乎喝了不少酒,
可也不至于醉到認錯人吧?其實你早就知道對方并非攝政王吧?所以才沒推開?
否則又怎會有后面那一夜呢?”鳳青月帶著點惡意掩嘴竊笑。
大殿上幾百號人,全屏住呼吸看兩個女人爭鋒相對,誰沒為后宮之爭頭疼過?
還當大曜國多了不起呢,原來后宮就這么點素養,完全不分場合就開始互揭老底。
而經過鳳青月這一提醒,婁千乙還真想起了點東西,對,面具,那一晚商晏煜是戴著面具的。
當時還覺得奇怪,特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