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我去找過夜江流了,他說他對你再無非分之想,至于孩子,乃我柏司衍的,
我會將他養大,并照顧好你們母女,小千乙!”欲言又止,偏過頭極為鄭重的允諾:“我從未將你當作過哥們,
從你夜入相府那日起,這顆心便只容得下你一人,我知道你還不喜歡我,
但一定要給孩子找個歸宿的話,我柏司衍在此起誓,往后幾十年人生,身邊只會有你一個伴侶!”
“柏司衍!”商晏煜倏然抓住了抵在脖頸上的長劍。
某柏不容他掙脫,繼續發力。
很快,那抓著劍刃的手便開始淌下一縷血線,滴滴答答滾落泥沙中。
婁千乙眉頭皺了又皺,小臉充斥著疑惑,因為柏司衍根本不像是在說笑,亦或故意氣商晏煜。
這眼神,就像早已深陷泥沼,無法自拔。
是他以前掩飾得太好,還是自己大意?呼吸變得急促起來,茫然的問:“你特么玩真的?”
“抱歉,嚇到你了!”柏司衍一邊要控制商晏煜,一邊還要分心博得美人芳心,著實有些吃力。
但他不愿意放過這個機會,大半年,無數個日夜,此后,再也不想忍耐。
“但我只把你當兄弟。”
“沒關系,你們不是常說感情可以培養嗎?等你嫁給我后,會培養起來的?!背冻鰝€微笑,既深情又溫柔。
某女被那表情嚇的渾身不自在,尷尬不亞于美美突然跑來和她說‘大姐,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容佑,
我真正愛的人是你,我要和你攜手并肩夫唱婦隨!’,尼瑪,他能再惡心點嗎?
該死的,全亂套了。
不想再待下去,回瞪向某個面色陰狠的人:“商晏煜,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嫁給你,打消念頭吧,
還有別再自以為是,你壓根不知道愛是什么,一味掠奪的話,
最終什么都不會留下,男人的尊嚴不是靠女人的忠心去體現,
另外……我們之間的關系已經夠令人作嘔了,別再把它變得更不堪!”
撂下話,頭也不回的遠離,她怕再待下去,會學某些潑婦一樣大放狠話,什么‘我會讓你墮入地獄,會將你挫骨揚灰……’
呵呵,只有懦弱的人才會靠嘴來挽回顏面。
最好在他心里,她什么都不會做。
商晏煜、鳳青月,這兩人無疑是成功的,活了兩世,從沒想過仇視誰,因為她比誰都明白復仇會扯痛自身的道理,只要不太過分,她都能選擇寬恕。
但他們兩個,她無法原諒,哪怕自己也會鮮血淋漓,也絕不罷休!
等女人走遠了,柏司衍才將劍收回,露出個壞笑:“這回,你輸了!”
“她非賭注,何來輸贏?”商晏煜垂下還在涓涓冒血的手,嚴聲警告:“曾經你說過,不要去利用她,那你現在做的又算什么?”
“我沒有要利用她什么!”柏司衍收起揶揄,無比真誠:“從第一眼見到她就想這么做了?!?
“你爹會讓一個失了貞潔的女人做兒媳?”諷刺地移開眼。
某柏也不生氣,叉開腿把劍刺進地面,挖苦道:“有些事何必刻意回避?
別說你會不知道夜江流是如何得逞的吧?沒錯,你難以生育這些是我透露給他的,
更旁敲側擊告訴他你商晏煜不是個值得合作的伙伴,別說天下,
連個女人都不可能拿來與他分享,沒想到他為了試探你,還真去了,呵呵!”
商晏煜不屑再看他,垂頭觀察手掌傷口。
“所以我要得到她,誰也阻止不了!”
“這些話若被她聽去,你依舊什么都得不到?!?
柏司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