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嗚,怎會不難受?當著那么多國家,連個給她說話的人都沒,
白白讓一堆外人欺負,圣女怎么可以這么對待她?心腸實在歹毒。”另一個婦人邊抹淚變憤憤的唾罵。
這番情景完全打翻了商晏煜等人的預測,來到豐城后,都有派人連夜出去打聽實情。
還以為手下們言過其實,即便那女人為大曜百姓做過不少好事,卻也不至于讓這些人黑白顛倒,棄綱常倫理不顧。
竟是真的。
呵,不可思議!
楚劍遲都快把筷子扭斷了,早知道沒有人會去為難鳳千乙,他又何苦早早交出兩礦開采權?現在還能收回來嗎?
仿若洞穿了他的心思,商晏煜伸手夾起一塊醬牛肉放到楚劍遲碗里,哭笑不得:“肉到她嘴里,就沒有吐出來一說,
而且這本就屬于朝廷,幾年下來,楚家也沒少賺,回頭本王跟她談談,
開采權歸朝廷,但這活還是由楚家負責,同樣是筆不小的收入!”
“那能一樣嗎?”楚劍遲扶額,頭好痛,該死的,幫煜哥打天下不容易,幫煜哥討女人歡心更不易。
當真以為他那時愿意交出開采權為的是讓煜哥尊嚴不受損?
這只占了一小部分,大部分是想幫她繼續給大曜立功,爭取不讓人詬病于她。
否則光一個鐵礦就夠幫煜哥抵消責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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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,哪知道他們其實什么都不用做,也無人背后道她是非,教訓,血淋淋的教訓!
婁千乙做夢也沒想到她在百姓心中的分量居然這么高,都不認識,竟哭起來了,會不會太夸張了?
想到什么,瞅向劉國泰。
劉國泰僵住,傾身澄清:“并非是臣安排,娘娘,別說他們,臣也很心痛,
那日一張布告忽然就出現在了城門口,臣至今都沒查出來是誰干的,
臣趕到時,已經圍堵了許多人,根本無法補救,您最好心里有個底,
根據臣的猜測,是有人想害您,整個大曜怕是都傳遍了。”
“沒事!”她已經很欣慰了,是欣慰,而非感動。
這種效果雖在意料之外,也在情理之中,當初日以繼夜的操勞,為的不就是這個目的么?
人們不過是把她美化過頭了而已。
就說吧,顧好百姓就等于得到天下,像商晏煜他們那樣到處拉攏官員、為富人謀福利這些,是最不可取的。
“那天豐城一片死寂,好多人都在為您流淚,都無需臣下令,
此事也無人多加議論,在百姓心中,您就是天上派來拯救他們的仙人,
不管您信不信,臣出身并不高,初為官時只是個縣令,一心為民,
后來上面的人強行給臣戴上了一張貪官的面具,
那會兒本想先順著他們,還特意擬了份名單,想著什時候朝廷要懲治他們時,就交上去,
可是等啊等啊,等了一年也沒等到,反而是自己面具戴太久,難以摘除,
貪完財又貪權,想升官就只有壓榨百姓,多孝敬上面,
所以前年被升為了知府,直到您上位,臣才將曾經失去的良知給找回,
百姓不是奴隸,是我的鄉親,我的家人,我的同胞,
特別是那日看到他們因您之事默默落淚的畫面,臣羞愧,不配為官!”
痛恨的攥緊拳頭,估計若四下無人的話,非給自己一耳光不可。
婁千乙也選擇了相信他的懺悔,她只能選擇相信,除掉那些她替換下來的底層官員外,中間七到一品的官員才是重中之重。
大曜如果沒有他們,根本運作不起來,這就是為什么她不敢大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