乙微微瞇眼,將手收回,掛起冷笑:“怎么?又要來懷疑我了?”
老娘為了給你解毒,都預備出月子就丟下孩子趕往朱雀國了,還覺得她想害他嗎?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把虛妄碑拿給他看,我都還沒摸清他的底,
你就對他深信不疑,烈焰國已經先周彰一步到玄國了,知道為什么嗎?”
“啊啊……”
男人犀利的話語,還有美美的慘叫,不斷沖擊著婁千乙的大腦,穩下心神,點點頭:“我知道,烈焰國可能就是他的后盾,但是我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大曜的事。”
怎么可能先周彰一步呢?除了柏司衍懂未卜先知,就是烈焰國大軍其實一直都駐扎在大曜附近,柏司衍為何沒告訴她?
呵呵,也是哦,他若早就告訴她的話,她也不會弄這一出去試探他。
其實也沒啥,這樣反而更好,有這么多幫手,玄國已經無力回天。
“就算烈焰國大軍都由他調配,他也是為了幫大曜,你是不是想多了?”否則干嘛這幅表情?
商晏煜見其還一臉天真便無言以對,她才來大曜多久?有他更了解那人嗎?深吸口氣:“他就這么值得你信任?
你可知他是誰?奉南國太上皇的親外孫,唯一認同的繼承人,你了解他多少就要傾囊相授?”
婁千乙雙目圓瞪,腦子瞬間亂成一團,柏司衍的母親就是奉南國那位出走的公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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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也太……那啥了吧?倒退數步,靠到柱子上:“一點都沒看出來啊!”
甚至連這方面懷疑都沒有過,柏司衍怎么可能就是和夜江流爭奪帝位的人?
忽然眸光一閃,想起來了,在她跟柏司衍談要幫夜江流時,難怪他表現得不是很高興,更處處針對夜江流。
原來是這樣,原來是這樣。
柏司衍,那會兒你明明該是恨極了我的,卻要裝的跟沒事人一樣,為什么呢?
因為喜歡她?
呵呵,要是換成現在,她或許會有那么點自信,但那時候兩人相處時間并不長,完全沒理由對一個破壞了他全盤計劃的人和顏悅色。
還是和大曜與奉南國無數人籌謀已久的天大計劃,被她一句話就擊潰了。
換成是她的話,即便將其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恨,怎么可能還笑的出來?
要么是隱藏著更大的陰謀,要么……要么什么呢?
女人大受打擊的模樣讓商晏煜多余的話再也罵不出,揉揉眉心眉心,后將人單手環進懷里:“不是故意怪你的,先別想其他,我擔心姬洪山可能會有危險。”
“你說什么呢?”婁千乙反抓住他,花容失色:“不可能的,烈焰國再怎么厲害,即使有火藥這些傍身,
也才不過十五萬左右的兵力,對了,再加上他在大曜的二十萬大軍,
怎么看都無法和咱們對抗吧?別忘了昌華國的十五萬大軍已經正在趕來,還有赤陽國的,這是以卵擊石,
或許他只是真心想和咱們同仇敵愾,不會胡來的。”
商晏煜搖搖頭,神情愈加凝重:“如果他手里就只有這些的話,的確不可能鋌而走險,
只怕還有更多我們所不知的勢力,他若一心想當天皇,恐難對付!”
是非常難對付,不然早就動手了,何苦等到現在?偏偏出去打探的人不是空手而回,就是死于非命。
“不會的,不是說只有圣女誠心誠意祈禱才能破解虛妄碑嗎?
他若要害我,我怎可能虔誠?”依舊不肯相信柏司衍會背叛,即使一直都明白他背后有著不為人知的龐大力量,也確信無加害她之心。
“是嗎?”某商哼笑,臉上鄙夷難掩:“用你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