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冥中早有注定:“本……晚輩與容佑母親早逝,對照顧她們生產(chǎn)一事不甚明了,
在這里就有勞三位幫忙打點(diǎn)了!”說完便先干為敬。
除了三夫人以茶代酒外,大夫人和二夫人多少是能喝點(diǎn)的,都跟著將酒水飲盡。
離王那句‘她們’,還包括誰,都心知肚明,大夫人慎重的應(yīng)下:“離王放心,
這倆孩子我們都會竭盡全力,千乙到時恐怕會麻煩一點(diǎn),但有周婆這個過來人,相信也不會太難。”
“如此,謝過諸位!”商晏煜再次舉杯。
婁千乙偷摸瞅向他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好像是錯了,那件事真不能全怪他。
就好比一個太監(jiān)的媳婦兒說自己懷孕了一樣,就算女人說破大天,太監(jiān)都不可能相信。
若非遇到過‘朱雀女皇’,她都要懷疑那夜自己是不是中途真有昏迷過。
他雖無法一時接受當(dāng)?shù)氖聦崳热欢颊J(rèn)定她失貞過,還愿意娶她,更要把昌華國交給她的兒子繼承。
根本沒去在乎孩子身上留著誰的血,要果然是這樣,那她過去會不會太自私了點(diǎn)?
總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,卻忘了商晏煜可能比她更痛苦。
古代男人有多在乎妻子名節(jié)她不是不清楚,像她這種情況,通常不是浸豬籠就是被休棄,何況對方是個王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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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府路上,二人并肩漫步,畫面何其熟悉?像極了美美結(jié)婚那晚,他們也是如此行走這條路上。
記得當(dāng)時她還怪他不肯陪她多走走,沒想到那時他心里竟藏了那么多東西,而現(xiàn)在他就想和她多走走,身子也吃不消了。
仿佛都在等對方先開口,一路始終沉默,但各自都明白,對方心里一定壓著許多事。
有二人之間的感情走向,有柏司衍沒有旨意擅自離開大梁,還有柏家可能叛變,都需要用心揣摩商量。
最終是婁千乙敗下陣來,商晏煜這人,面臨感情時比較沉悶,非要用棍子來驅(qū)趕才行:“如果,我說如果,有一天咱們會徹底分開,你會怎樣?”
“不會!”某男想都不想就給切斷了,態(tài)度堅定,像是已經(jīng)完全把對方掌握在了手中一樣。
這男人……,合著她這輩子就非跟他在一起不可了?哪來的自信?冷笑:“那可說不定,以前你還確信我走不到今天呢,世事無常啊商先生!”
商晏煜甩她個白眼:“所有事情本王都會解決!”
“解決什么?”等不到回應(yīng),干脆迫使自己站到他的角度來思考這句話,驚呼:“你不會還想去殺了夜江流吧?”
“怎么?你認(rèn)為他不該死?”男人冷哼。
婁千乙無語,果然不能和他平心靜氣的聊天,三兩句就能氣炸。
大老爺們成天想著自己女人和別人茍且過,什么玩意兒啊。
不行了,再怎么勸誡自己為了孩子,都不要再為這事跟他鬧了,但忍無可忍,無須再忍:“商晏煜,你就是個瘋子,神經(jīng)病,
腦子有屎,我都懶得說你了,
最后警告你一次,我跟他一清二白,你特么再廢話,咋倆就真完了。”
所以這意思是還沒完了?商晏煜為心中那抹雀躍嘆口氣,男女間情愛果然磨人心腸,和緩下語氣:“不管你們之間發(fā)生過什么,
從他起覬覦心那刻起,便已定下結(jié)局,這是男人之間的事,你不必管!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奉南國剛幫襯大曜吞并玄國,后腳他就來個恩將仇報?
“有功夫想這些,你還是多琢磨琢磨柏家今后動向,柏問天雖對本王起了愧疚之心,
但若禍及到柏家利益,他還是會痛下狠手,要立刻將他困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