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技了不起!”
“是啊,你們看我,是不是變樣了?那孫河我在濱海鎮也見過,的確足夠以假亂真!”
月娘又檢查了一遍,滿意點頭:“記住,臉千萬不能碰水,
我每天都會過來一趟,若發現妝容花了就找個借口離開人群!”
“是!”全體拱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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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趕緊藏好,很快會有人過來找你們的,別讓外面劃船的那些人看到,
他們其中大部分都是各國派來的船工!”交代完這些,又用牛皮把工具箱包好,四周看了看,發現并沒有人在船外游蕩,這才閉氣隱沒海中,抓住兩船中間相連的鐵鎖,順著游上另一艘船去。
有錢難買早知道,以前怎么就沒想到要收幾個徒弟呢?以后一定多收幾個弟子來繼承衣缽。
哪怕沒有人皮,她也可以靠秘制胭脂水粉改頭換面,當然,完全一模一樣真的很難,但她堅信總有一天可以做到。
從商晏煜命她假扮鳳青月開始,她便更加鐘愛此道,十年過去,相信天下再沒人比她易容技術更好。
這會兒船上的人都很松懈,全歸功于勸酒的人手段了得,火鍋最耗費時間,吃完又個個酩酊大醉,個別千杯不倒的也給安排了活動。
那就是婁千乙用三天時間讓人做出的幾十副撲克牌,全用超薄木牌代替。
反正船都離岸那么久了,沒啥值得擔心的,全都敞開來賭錢玩樂。
還是第一次被準許正大光明賭錢呢,兩個月海上生活,不能干巴巴的度過吧?
最幸苦的莫過于月娘,她水性本不是很好,別說下海了,以前河都不敢下。
這兩個月來柏司衍找了最好的水手鍛煉她的水性,每艘船之間距離說遠不遠,說近不近,又在深海中,好幾次都嚇得差點在海水里尿褲子。
商晏煜答應過她,如果這事能辦好,忘歸樓將有兩座樓歸她個人所有,勞累兩個月,值了!
還能鍛煉水性呢。
一位腰挎大刀的男人剛如廁出來就被捂住嘴強行拖走,頓時酒醒大半,可惜還沒叫喊出聲就被迫結束了生命。
且死都不讓人光彩死去,身上衣物被扒光,再投尸入海。
更有甚者酒還沒醒就神不知鬼不覺見閻王去了。
但很快一個完全相似的人會替補上來,這些事發生得悄無聲息,任誰能想得到呢?
估計也就婁千乙商晏煜這些天生就精于算計的人能計劃得出來了。
更確切點,這個法子大部分出自于婁千乙,因為月娘是她找來的,唯一不同的是她沒想過要那些人死,才特意讓五船相連。
平時這些人可以棲身酒窖,一旦巡查就趕緊下海,抓住鐵鎖,等上岸后再把要替換的人迷暈。
唯獨忘了長久在船上朝夕相處,上岸后忽然人員更換,那些皇帝又不是傻子,稍微出點岔子就能穿幫。
因此很慶幸把這事交給了商晏煜柏司衍他倆來辦,比狠毒,她遠不及他們,難怪玩不過。
人家做事才叫一個干凈利落,就是不知道最后怎么收場,大約能猜到一點,若那些人沒起邪念,易容過的人不會表露身份。
返航時再想個辦法落海‘自殺’,如此就可蒙混過去了。
牛叉!
“噗!”
月娘來到最后一艘船上,用手將臉上咸水抹去,已是深夜,全部入眠,只有她自己還在玩命的奔波。
天亮之前必須讓所有人都離開酒窖,該死的,真不是人干的活。
“怎么這么久?”柳炙將人拉進酒窖,皺眉問。
月娘沒力氣和他爭執,趴在船板上擺擺手,以后再也不想給人易容了,喘息好了便趕忙解開牛皮袋:“開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