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住煜哥已好好回到王府了便可,不然咋倆往后都沒好日子過。”
順帶警醒了下后面的燕宵。
“嘖,那你還不如一開始就什么都不說,掃興!”楚劍遲白了他一眼,加大步伐與對方拉開距離。
我這不是一時說漏嘴么?柳如修表示哭笑不得,煜哥被一個女人擄去肆意……嘖,這種事,誰知道誰死!
多沒面子是不是?瞧,都氣得派燕宵把人趕盡殺絕了。
按照柳如修的揣測,那個女人一定丑到難以形容的地步。
試想一下,一個容貌過得去還放浪形骸的女人能是個雛兒嗎?
問他為什么不覺得是哪個女人看上了商晏煜,想以此飛上枝頭做鳳凰?
呵,但凡知道商晏煜大名的誰不清楚此人絕不會中招?
忘歸樓里什么女人沒有?煜哥身邊又何時缺過紅顏?可沒見他想對誰負責過。
不然這王府早就鶯燕滿園了。
當然,宮里那位除外!
三人所經之處,來往丫鬟家丁護衛(wèi)無不停駐見禮。
楚劍遲與燕宵都面無表情徑直而行。
唯有柳如修一路調笑著打招呼,遇到熟悉又模樣好看的丫鬟還會停留片刻,什么‘春兒姑娘越長越水靈了!’
‘憐絲姑娘今兒個這頭飾很別致!’
‘數(shù)日不見,菲兒可有想念柳爺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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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劍遲:“……”
交友不慎吶!
王府書房。
燕宵先一步踏入,見桌案后男人正專注于一摞奏章中,沒有停留,闊步到正中央單膝跪地,抱拳道:“啟稟王爺,除去綁匪首領,其余依然無跡可尋,屬下辦事不利,請王爺責罰!”
“哦?人呢?”
商晏煜并未抬頭,身子斜靠椅中,單手執(zhí)折本,神情認真。
下顎胡茬已被刮凈,當初三道血痕也已結痂,并不明顯。
青絲以墨玉冠半束,身著高領龍紋紫紅袍,恰巧掩去了所有可疑之處。
又恢復成了那個盛氣凌人、高高在上的攝政王。
“跳崖身亡!”
說完又覺得這話似乎很熟悉,不由皺了皺眉頭。
‘回去后你就跟那誰說我已經跳崖身亡了,神不知鬼不覺……’
拿著折子的大手頓了頓,仿若沒想到對方會是這種死法,放下手中物,鷹眼對向前方手下,確無不妥才略揚唇冷哧:“還算有幾分骨氣!”
燕宵默默垂眸,心道這不廢話嗎?沒點骨氣能把您給綁了去么?當然,這話他是不敢明說的:“那接下來的四人……?”
“身為統(tǒng)領,卻無能于幾個草莽,還有臉來問本王,自行領罰去!”不耐地瞪了一眼,拿起折子繼續(xù)閱覽。
“屬下告退!”燕宵暗自嘆息,受罰不要緊,主要是一世英名就這么被幾個小毛賊毀于一旦了。
這還是從跟著王爺后,第一次辦事不利。
“哎喲,燕統(tǒng)領這是什么表情?不是說已經將罪魁禍首處決了嗎?”柳如修搖著折扇適當現(xiàn)身,背對商晏煜向燕宵使了個安心的眼色,故作夸張:“煜哥你不會是要打他吧?”
商晏煜自奏本中抬頭,面不改色:“有功當賞,有過必罰,找誰說情都無用!”末了又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垂頭門邊的燕宵,一時不查,都學會找?guī)褪至恕?
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