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給過他們錢,可笑的是沒人愿聽一個七歲孩子的話。
先是被堂叔接回家,嬸嬸終日打罵,后自個兒跑到表叔家求救,嬸嬸干脆就把她扔給了表叔。
表叔看她因無家可歸好欺負,居然起了齷齪念頭。
所有的膽魄就從那晚呼之欲出了,抄起煙灰缸就給他腦袋開了瓢。
什么狗屁親戚,她不需要。
情愿到另外一個城市當起偷雞摸狗的流浪兒,誰也別想再來欺負她。
被師傅帶回孤兒院后,一個月內每天都在跟人斗毆。
但那種感覺不一樣,因為他們和她一樣,無家可歸,所以沒真往死里整。
因此和大伙算不打不相識,一個個也愿意認她做老大,黑暗人生算是徹底結束。
身后跟著那么一群弟兄,她就更不能倒下了。
現在也是,可以站著死,絕不倒下認慫,而且她似乎也不用死,因為十招了,比先前預計十五招少了三分之一。
但她實在不能再打,還得留著體力逃跑,擦掉嘴角口水呲牙朗笑:“哈哈,你輸了,大印拿來!”一副沒得商量地攤開帶血的左手。
右手叉腰,似不經意般錯開外衫,露出側腰那塊腥紅。
“天吶,她身上好像還有傷!”
“是腰上?!?
“這豈不是相爺在一個傷患手里輸了?”
“此女不簡單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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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司衍自然也隨著議論聲睨向了女人腰上血跡。
舌尖舔舐過唇瓣,俊顏上沒了先前的輕蔑和戲弄,神色平靜,無所謂地向老管家使了個眼色:“給她!”
“這……!”老管家握緊鳳印,真的給?。繐u搖頭,嘆息著把大印扔向女子。
婁千乙伸手接過,先愛撫了兩下,再嬉皮笑臉地沖男人道:“謝啦,后會無期!”
順帶做了個飛吻送去,這才目視大門位置,抬腳就走。
柏司衍則環胸哼笑:“誰說你可以走的?本相沒記錯的話,只答應將印章交與你……”
后面的話徹底卡殼,瞪大眼望著已翻上墻的身影。
因為婁千乙看似是要從大門出去,結果卻是過去撿起匕首就沖向墻根,縱身一翻,就到墻頭了,看都沒看后面眾人一眼,按照來時路線狂奔。
老管家已經帶人去追,柏司衍還留在原地回味今夜種種。
視線在墻面和一處草叢間來回游移,是好氣又好笑,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逃跑打算,連匕首扔的位置都計算在內了。
扶扶身上被擊中的幾個部位,笑容逐漸加深,這小賊著實有趣兒。
若非情敵實力不凡,他真不介意納她來做妾,日子也就沒那么沉悶了。
可惜前面有個商晏煜,月兒又心系于他,自己若想贏得芳心,只能事事不落人后。
他會贏的,一定會的,只要對手是商晏煜,他就一定會贏的,想到那個秘密便不由幸災樂禍地輕笑出聲。
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