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生兒育女……”
“趙大人,您別忘了,今日來的人有些可沒那么懂事,某些話還是莫要說的好,
否則一不小心傳到尊夫人耳朵里,怕是要鬧不和的!”白中天斜睨著那人,陰陽怪氣的提醒。
果然,趙業(yè)括不說話了,干脆仰著頭閉著眼充當空氣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
瞬時滿堂笑聲。
夏侯霜也忍俊不禁的側(cè)開頭不讓人瞧見自己失態(tài)。
婁千乙抬手捂了下嘴,白大人威武,適當幫著解圍,原來趙業(yè)括怕老婆啊。
“哈哈哈!”商玉也是笑得拍起椅子來,忽見婁千乙遞來個警告眼神,趕緊坐好。
臭小鬼,別人能笑,咱不能笑,沒看趙業(yè)括青筋都暴出來了么?
白中天雖然給她解圍了,但這樣不能讓對方心服,道:“那個……咳……趙將軍趙大人,
你之所以輕視哀家,無非是覺得哀家只知深閨秀花鳥,不懂朝政,
的確,哀家許多方面還需要向諸位大人學習,但哀家不會秀花鳥,對于打仗,其實也略通一二!“
夏侯霜唏噓,眼里閃過晶亮。
“哼!”趙業(yè)括冷漠揚唇,蔑視之意一覽無余:“那微臣倒要領教領教了。”
婁千乙實在不習慣這么端坐著,反正有桌子遮掩,干脆疊加起雙腿,環(huán)胸問:“打個比方吧,
趙將軍與白大人各率領五千大軍,趙將軍攻,白大人守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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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趙將軍的大軍因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損失了所有箭羽,周邊又無條件給你臨時制造,請問趙將軍預備如何做?”
官職較小的十三人分別為六部內(nèi)職位最小的各部門主事、司務,沒啥權(quán)威。
但自古有句話說的好,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,只不過都把自我給否定了而已,若真有機會,不想往上爬才怪。
如今聽得最認真的就是兵部兩個小司務了。
白中天那叫一個樂啊,娘娘還是偏心他的,否則怎么偏偏讓趙業(yè)括丟兵器?
“哼,自然是將弓箭隊劃分到步兵中來。”
“是嗎?我可是知道向來軍營出兵,武器人手一把,難道你要他們用弓去和刀劍拼?
這樣,假如中間再出現(xiàn)一條河直通敵人后門呢?”
趙業(yè)括毫不考慮:“五百將士水路佯攻,其余正門突襲,雙面夾擊!”
婁千乙搖頭:“哀家要是白大人,定要你們有來無回,這樣吧,哀家給你講個故事,
從前有位了不得的軍師也面臨過類似問題,他屬于攻方,知道他怎么做到嗎?
連夜做出幾艘堅實草船,趁夜自水路趕往敵軍,待水上起霧后,假裝作出一副大軍壓境的模樣,
因為晨霧濃濃,即使只出現(xiàn)幾艘船,敵軍也分不清具體情況,只當對方傾巢出動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趙業(yè)括玩味地瞅向白中天,那表情絕對是在說‘這計策與本將軍有何不同?這就是你不惜一切擁護的人?’
白中天跟夏侯霜同時垂頭,都略微有些失望。
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