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在這里大放厥詞,哪來的自信活該他們為你們服務……任勞任怨?”
人們并未被嚇到,還在據理力爭:“弱肉強食本就是生存之道。”
“你放屁!”某女那叫一個氣,指著那說話的老人:“身為朝廷命官,居然在這里跟哀家說什么弱肉強食,
你對得起你這身官服嗎?”若不是怕原河的事重演,到最后自己打臉,真想給拖出去打板子。
白中天同樣吹胡子瞪眼,這些人完全不把寒門當人看,實在可惡,但太后怎么能在朝堂上說臟話呢?
果然,一句‘放屁’令大臣們惱怒不已,可人家現在是太后。
即使憋紅了臉也沒敢多言,沒看夏侯霜站那里嗎?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說服這個禁衛統領的。
“若太后執意讓寒門中人入朝,臣等便立刻脫去官府,告老歸田!”老人拱拱手,態度堅決。
婁千乙卻是不怕他:“行啊,像你們這種藐視黎民的人也不配再為官,這位大人,請吧!”
一副就等你自己辭官的得逞樣。
老者不敢置信的仰頭,這個女人怎么敢……怎么敢如此囂張?
慢慢起身,彎腰拍拍袍上皺褶,哼道:“本官乃王爺親自提拔,且王爺才是與皇上血脈相連的至親,你又算什么?
一非天子生母,二非先帝皇妃,不過一備受冷落的鳳美人,
今得先皇后青睞,當感恩戴德,卻要教唆皇上與滿朝文武為敵,
更帶頭仇視他的親皇叔,太后居心何在啊?”
商玉搭在扶手的五指猛然收緊:“母后從未教唆過朕與你們為敵,是你們在處處忤逆朕。”
“好!”婁千乙從珠簾內走出,凌銳地俯視著下方眾人:“既然今日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,那哀家也在此當眾表個態,
一,哀家對皇上絕無取代之心,二,若哪日朝局穩固,哀家將絕不再踏足乾元殿半步,胡大人可還有話說?”
“空口白話誰不會說?”
“那胡大人覺得哀家要如何做才能服眾?要不寫下懿旨掛于這匾額內如何?”
老者看她并不像胡攪蠻纏,一下也沒了主意。
王爺的意思是最好不要讓太后胡鬧下去,但這口舌上,他還真不是此女對手:“那就再好不過了。”
婁千乙無所謂的攤手:“好,明日早朝哀家便將懿旨掛上正殿,
若再讓哀家聽到誰輕視百姓,就別怪哀家手下無情,科舉一事,哀家主意已定,相互通知下去,
誰要敢試圖去加害應屆考生,同樣要他吃不了兜著走,哀家從來說到做到,可還有本要奏?”
哼,當她多喜歡坐這位子上,別說十年,就如今不到十天都想直接撂挑子走人了。
錯拐皇叔之美人兇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