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有言在先,又豈會朝令夕改?哀家想用銀子時,你們一個個全無動于衷,
如今哀家想到法子,又來反駁,當哀家就這么好欺負?”
教訓完跪在正中的大群人后又轉(zhuǎn)向幾國使臣:“哀家說話作數(shù),請開始出價吧。”
“這……王爺?”一老者只得求助向商晏煜。
趙業(yè)括也看向柏司衍,那武器可頂千軍萬馬,必須留在大曜,無論落到誰手里,它只能屬于大曜。
二人亦是愁眉不展,向眾人同時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。
連小梅和小菊這些婁千乙的貼身婢女都想過去奉勸。
既然朝臣們愿意出銀子賑災(zāi)了,太后娘娘該見好就收的。
“母后,他們言之有理,這武器不能……”商玉仰起小臉嘟嘴懇求。
某女壓低身軀,柔聲說:“乖,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一句話,安了身邊幾人的心,小菊在心中豎了下拇指,就說嘛,娘娘又豈會輕易去便宜別人?
這一刻她發(fā)現(xiàn)能站在太后身邊,實在光榮。
“不知太后有多少存貨?”羽京國代表發(fā)問。
其他人趕緊望向上方女人。
婁千乙笑著搖頭:“并無存貨,哀家說過,是賣配方,
此配方目前只有哀家知曉,得到配方,諸位想制造多少就能制造多少。”
“可會很難?”
“不會,非常簡單,哀家保證得到配方后,誰都能做出來。”
這下大伙就更心動了,保華國第一個舉手:“吾國出價五萬兩!”
前面調(diào)查過一點,她恰好急需五萬兩,雖然的確有點高了,但懶得一步步叫喊,有失身份。
羽京國這邊全體惱怒,這是想一步堵死其他對手嗎?無奈之下,大喊:“吾國出價五萬一千兩!”
“吾國出價五萬一千五百兩!”
“五萬兩千兩!”保華國邊喊邊瞪向隔壁的青炎國。
青炎國代表深吸口氣,舉手喝道:“五萬五千兩!”
緊接著就是一陣亂糟糟的叫價聲。
婁千乙聽得郁悶不已,按照他們這么一點點加價的方式,怕是喊破嗓子也達不到她的目標。
這可是火藥啊,幾萬兩賣出去,她就成神經(jīng)病了。
那倆家伙怎么還不張口?以免被他們看出貓膩,因此都沒明著宣旨讓他們來參加。
廢話,明知道是個坑,誰還會往下跳?
再說了,她曾那么對待商晏煜,不光虐打辱沒了幾天幾夜,還……
那夜之事至今都憶不起全過程,但腳丫子想都知道不會很溫柔。
甚至還有可能給對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。
小梅說商晏煜并非潔身自好的人,擁有過的女人如過江之鯽。
從忘歸樓崛起后,隔三差五就會有女人送到他府上。
好在都是半雛兒,不然真要找御醫(yī)看看有沒有被染上什么怪病。
什么是半雛兒?呵,這混蛋不喜見血,所以美人送去前都有經(jīng)過特殊處理。
但自從那天以后,只幾天前送過一個美人入府。
可不知為何,竟被完璧歸趙,還發(fā)了好一通脾氣,這事在王府都傳遍了。
當時婁千乙就覺得自己遲早要完蛋,別看那家伙一直沒出招,怕是在憋著大招呢。
媽呀,不會下手太狠給弄殘了吧?
思及此,視線飄移到了男人身上,奈何矮桌阻擋,只能瞅到小腹位置。
似有所察,商晏煜也順勢偏頭,然而卻非四目相對。
垂眸俯視下被其鎖定的地方,俊臉頓時黑如鍋底,并頗不自在地投以警告。
“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