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劍遲含笑分析:“都說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,
但這奴才卻不該貪到自己主子頭上,相爺,看來您回頭要好好對他們嚴加管教!”
柏司衍擊拍桌面一躍而起,陰郁地看向白中天:“不可能!”
“對,從出庫到送至盤龍殿,一路都由在下的人親自護送,怎么可能會出錯?”越少秋俊臉一黑,揚聲爭辯。
云千曳雖沒親身保駕護航,但也絕對信任好友,誰稀罕那么幾錠銀子?怒道:“白中天,
你少在這里信口雌黃,知道污蔑丞相是什么下場嗎?”
白中天今日難得底氣十足,眼睛盯著上位,雙手抱拳向柏司衍那方拱了拱:“諸位若是不信,可當場驗證,
另外啟稟太后娘娘,攝政王這方同樣也少了一百五十兩,當著皇上的面就敢……”
“你放肆!”楚劍遲怒喝著將其后面的話切斷,也向商晏煜抱拳:“王爺,這絕對不可能!”
商晏煜眼角抽搐,似也明白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問題,并未爭論。
“哈哈哈,剛才是誰說白大人公正無私的?這么快就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了?”
云千曳環胸笑著把對方前面的話統統還了回去。
柏司衍并沒有冷嘲熱諷,但神情明顯有所好轉,不過很是納悶,怎么就這么巧呢?
婁千乙也覺得實在巧合,抿抿唇謹慎地問白中天:“白大人,你可有秤仔細?”
“微臣懇請相爺和王爺派人再秤一遍!”白中天不想被人這樣質疑,干脆來了個最公正的法子。
“我去秤!”越少秋說著就要過去。
柏司衍猛翻白眼,懶懶道:“去什么去?不就是一百五十兩銀子嗎?
本相出去吃頓花酒都不止這個數,就當賞他們了。”
后自懷中掏出兩張銀票扔到白中天腳邊,笑笑:“多出的五十兩就當慰勞白大人的恪盡職守!”
“柏司衍,你放肆!”婁千乙拍案而起,指著地上的銀票斥道:“立馬撿起來送白大人手中。”
“微臣要是不呢?”某柏毫不在意地落座,氣焰煞是雋狂。
白中天見婁千乙把眼睛對準門外把手的夏侯霜,就直接彎腰把銀票收進手里,眉開眼笑:“娘娘,微臣無礙,
若相爺高興,再往微臣腳下多扔幾張,微臣還要感謝他的恩德呢,
五十兩啊,可以買幾頭豬存起來過個好冬了。”
一番話沒令幾個青年羞愧,卻生生震撼到了殿中所有宮女太監和侍衛。
有些甚至紅了眼眶,就是因為朝中還有如白大人這樣的正直官員在,許多地方才沒民不聊生。
婁千乙怔怔地迎上老人和藹的笑顏,忽然發現白中天比起其他同齡人要蒼老許多。
大曜有白中天和百里雄,是他們的福氣。
這么一把年紀,為官幾十年,任勞任怨,被奸臣當眾如此羞辱也能隱忍不發。
他是怕她和柏司衍再起沖突。
攥緊拳頭,聳聳肩,揚唇:“沒錯,相爺如果看誰不爽就是用這種方式羞辱的話,
哀家也愿承受,下次相爺生哀家氣時,記得也用銀票來砸。”
“微臣記下了!”柏司衍沖女人邪魅地勾勾嘴角。
柳如修掏出兩張銀票下意識也想往前方扔過去。
可見商晏煜臉色森冷,不想繼續節外生枝,干脆高抬貴腳踏前幾步親送到老人懷里,再面不改色的回到座位。
鳳千乙,他記住她了,圣女都不敢這么折騰他們這些人,以后慢慢玩吧。
俗話說賞罰要分明,婁千乙滿意地向柳如修點點頭:“素問柳少爺不僅博學,
對家中長輩也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