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只想靠個女人大展宏圖,而不思進取的宵小強,
若都和你這鼠輩一般,即使將來成為天朝又有何用?遲早被蠶食一空!”
“不錯,自從圣女出世后,各國皆怠于發奮,
全在家做一夜暴富白日夢,也不想想,如果那朱雀國當真只是個傳說,
大家是不是就不用活了?”周云濤邊憤憤謾罵邊指向所有官員。
居然想拿圣女來壓他們,可笑至極!
原河壓根不在意,很是淡定:“話雖如此,
但若圣女真在大曜有個三長兩短,你們覺得諸國會輕易善了嗎?”
“好了,哀家抓你來,不是討論圣女之兇吉,原河,你可知罪?”婁千乙適當出聲制止。
“說到這個,微臣也想問太后,微臣究竟犯了什么罪?
或者說你可有事先問過攝政王?若他知道你擅自到微臣府上耍威風,
怕是不好收場吧?”顧名思義,打狗也要看主人。
某女將文書折疊好,懶懶抬頭:“此乃皇上的意思,原大人是覺得攝政王比皇上還大?
呵呵,以前或許如此,但今日開始,大曜國只有一位統治者,就是天子,
他商晏煜有本事就來找哀家討說法,但今天,你原河必須認罪伏誅!”
原河心里咯噔一跳,如果沒有太監總管何天那事,哪怕姬洪山不幫他,也斷然不怕。
但這太后現在像殺紅了眼,任何不順心的人都想斬殺,故作鎮靜:“不知微臣何罪之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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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你上任以來,樁樁件件,罄竹難書,
哀家懶得一一舉出,自己看吧。”一把將白中天上書的彈劾奏折扔了下去。
‘啪!’
折子飄落腳邊,原河兇狠瞇眼,這個賤婦竟敢當眾如此待他。
咬咬牙,彎腰撿起,瞧出是白中天手筆,又危險的瞪了那人一眼。
白中天冷哼著撇開臉,以前他的確很怕他。
但自從榮升侍郎一職后,他最不怕的就是這個尚書大人。
原河細細看下去,越看,臉色越白。
方才還想既然太后喜歡拿證據說話,那么今天就和她講講道理。
可哪曉得別說最近那幾千兩銀子,連幾年前在青樓醉酒誤殺一妓子之事都列在內。
可這件事知道的人并不多,全是親信,白中天又是怎么查到的?
對了,刑部尚書顧丘之女乃薛懷側室,薛懷如今因勞什子水車建造深得太后歡心。
還一再夸贊薛岑義辦事有力,顧丘膝下一兒一女。
對那個給人當妾的女兒照顧有加,這些連帶關系一層層追溯,看來顧丘也要從丞相那里倒戈向太后了。
什么時候起,這個女人居然不知不覺都權勢滔天了?還直壓王爺一截。
如果有顧丘作證,自己在劫難逃,思量一番,趕緊跪下示弱:“微臣知罪,微臣罪該萬死,
其實最近自國庫私挪兩千三百兩紋銀皆是用來賑災,太后有所不知,
近日不知打哪兒來了許多災民,全擁擠在城西城隍廟內,
微臣保證,將不再動用國庫一文,也要將災民們安置妥當。”
這算是他對她最大的讓步了。
其實就是些乞丐,前段日子路過時,因那些人說話好聽,就賞了他們一百兩,還真是天助我也。
太后不久前能看在王爺面子上饒了他,今天應該也會。
畢竟和王爺撕破臉,對她沒任何好處。
“的確是聽聞你打賞了那幫無家可歸之人一百兩銀子,呵呵,原河,
你莫要再狡辯,今天你逃無可逃,
貪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