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嚇到了?
也沒啥可擔(dān)心的,不管怎么說,起因都在父親那里,
到時(shí)會饒他一命,而他,也會放我一條生路。”
“為何?”
“不知道,都說我倆有默契,仔細(xì)想想,還真是這樣,哈哈!”
大笑完就又拿起筷子對著桌上小菜秋風(fēng)掃落葉。
吃相粗魯又不失儀態(tài),令人難以生厭。
婁千乙就這么看著他吃,你以為不告訴我,我就猜不到嗎?
商晏煜沒跟商容佑一樣患上精神疾病,肯定和柏司衍有關(guān)。
如果你們是朋友,哪怕沒有圣女,照樣可以雄霸天下,可惜了。
問她站哪邊?哪邊都不站,在最困難時(shí),柏司衍幫過她,商晏煜也幫過她。
二人又都算計(jì)過她,但沒算計(jì)成,如今也還處在岌岌可危的位置。
她要先把自己保護(hù)好了,才能去想其他的。
“你會死嗎?”
狼吞虎咽的柏某人頓住,下一瞬,繼續(xù)夾菜,埋頭含糊不清的問:“你會在意嗎?”
婁千乙單手托腮,淺笑盈盈:“不知不覺就有點(diǎn)在意了,
我希望你活著,咋倆一直這么斗智斗勇下去。”
“有句話可還聽過?”放下筷子,用桌上備好的手巾粗略的擦了幾下嘴,站起身,沖女人眨了下左眼:“禍害遺千年,哈哈,告辭!”
用折扇在其腦門上敲了一記才心情愉悅的走出涼亭。
這家伙真是……揉揉腦門,下手就不能輕點(diǎn)嗎?很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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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看來這頓飯沒白請,隔閡算徹底解除了吧?
如今是天不怕地不怕,就怕他倆給她找不自在。
哎,日子還長,不知道他們兩個結(jié)局如何。
商晏煜估計(jì)是鐵了心要老丞相抵命,而柏司衍會拼盡全力保護(hù)他爹和柏家,一來二去,沒完沒了。
“尼瑪,一個比一個奇怪,明明你死我活的,還能聯(lián)起手來算計(jì)我,
真看不出來有那么大的仇恨在,愛咋咋地,
先管好自己再說吧。”嘟嘟囔囔的把剩下一點(diǎn)酒喝光,拍拍屁股,起身到亭子外大喊:“都過來。”
“娘娘,您可有喝醉?”小梅小跑上前,擔(dān)心的問。
惜瞳已經(jīng)過去攙扶了。
夏侯霜抱著長劍站一旁。
婁千乙甩甩長袖,單手叉腰向御書房走,白中天應(yīng)該還在密室等著她:“就喝了幾杯,不妨事。”
“身為女子,還是少碰酒水的好,您啊,
總是讓人放心不下。”小梅聞著那股子酒氣,免不了啰嗦幾句。
“這算什么?以前我能干掉兩瓶二鍋頭,
像這種小兒科度數(shù)的酒,能喝好幾壇。”估摸著也就十幾度。
可惜鳳千乙的身子不甚酒力,十幾度都招架無能。
惜瞳好奇的睜大眼:“二鍋頭是什么酒?很烈嗎?”
婁千乙昂首挺胸,大搖大擺:“的確很烈。”此地也有白酒,不過提煉技術(shù)不佳。
度數(shù)最高的燒酒也才二十來度,對了,美美好像說說她會提煉酒精吧?
等著,冬日各國君王不是都要到赤陽國無妄海相聚祭海神嗎?
到時(shí)候就帶烈酒去,讓他們開開眼界。
順便看看那無妄海究竟多神秘,保不齊就找到破解法子了。
“娘娘,有件事奴婢不知要如何開口。”小梅向惜瞳使了個眼色,看吧,我就說會幫你講話的。
惜瞳見狀,心中大喜,立馬打起精神。
“但說無妨!”
“是這樣的……”將惜瞳的情況一一講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