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嚇到諸位了。”夜江流笑容可掬的重將面具戴好。
這回人們是不得不信了,的確聽說奉南國夜江流受到過灼傷,鼻梁盡毀。
超乎意料的是會這么嚴重,那是誰都模仿易容不了的,看傷勢,確實是有些年頭。
疑惑被解了大半,姬洪山不再刁難:“夜王預備何時出發?”
“明日便啟程!”
姬洪山愣住,還想等女兒歸來了,親自為她主婚,后才帶領部下們回去東嶺。
如今看來,怕是見不到寶貝閨女成親了呢。
權衡了一番,默默點頭。
那么快?婁千乙極為不安的看向姬洪山,你會平安歸來的對嗎?
‘唧唧……’
‘呱呱……’
絡繹不絕的蟲鳴蛙叫為夜里譜寫著自然樂章,聽在耳里非但不覺煩躁,還有那么點安定心神的作用。
婁千乙看看正在為她披外套的小梅:“我是在想姬元帥此次會不會有危險!”
就在這時,一道極為好聽的聲音自拱門處傳來:“禍福與否,他都必須走這一趟!”
“參見離王!”小梅和其他宮女趕忙欠身行禮。
商晏煜揮手:“都下去吧!”
這……不太好吧?小梅沒有離開,這里可是永壽宮,已經入夜,孤男寡女傳出去多難聽?
“嗯?”商晏煜淡淡的輕嗯一聲。
婁千乙不想此時發生沖突,有些事的確需要和商晏煜商討:“都退下!”
“奴婢告退!”小梅這才乖乖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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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所有人消失,商晏煜大手一伸,直接把人拉入懷里。
對方會掙扎也不生氣,調侃道:“怎么還是學不乖?”
說話間,順便加大了些力道,不容反抗。
某女氣急,這人會不會太隨便了?
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,而且才決定要交往,還沒熟到見面就摟摟抱抱的地步吧?
“你先放開我。”
男人松手,面色也恢復成清冷:“你想阻止姬洪山去奉南國?”
“我怕是場陰謀,畢竟夜江流在奉南國什么情況,
我們也只是道聽途說,挺怕奉南國已經和玄國聯手了。”到時她怎么和美美交代?
在盤龍殿時怎么沒想到這一層?
雖然那種危機感小到足以忽略不計,可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。
商晏煜聽完便是一聲哧哼,轉身到旁邊椅子上坐下:“若如此,他就更要去了。”
婁千乙瞪眼:“為什么?你希望他去送死?”這話怎么聽怎么刺耳。
“你為何總是要曲解本王?”不大高興的仰起頭,與之冷眼相對:“他是容佑未來的岳丈,本王怎會希望他遭遇不測?”
那倒是,拉拉肩上外套,自知理虧的垂頭坐到另一邊: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
“國家興亡匹夫有責,何況是領軍統帥?
若奉南與玄國已暗中勾結,戰事便一觸即發,他還是會前去應戰,
你不是挺懂維持大局之道嗎?豈能因私情而棄國家于不顧?
換句話說,你不讓他去,那讓誰去?”
婁千乙語塞,是啊,總是要有人跟去的,難道別人就不怕兇險了?
再者說,能去震住奉南國主的人必定得是四位元帥,有啥是比兵權更實在的東西?
商晏煜見她還在惆悵,搖搖頭,柔聲相勸:“本王保證,絕不會有事!”
“真的嗎?”
“真的!”胸有成竹的點點頭。
某女狐疑的歪著腦袋打量他,好像是挺信任夜江流的:“你認識那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