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這一點他比她想的要深遠,平原區(qū)雖然每年糧食收成不錯,但炭火急缺。
相互取長補短也不錯,恰好也有了困意,打著哈欠躺下:“睡覺吧,明天還要早起呢。”
等了半天也不見他熄燈,睜開眼催促:“你不是早就困了嗎?”
商晏煜沒搭理她,緊蹙眉頭難以舒展開。
忽然大力掀開被子翻身穿戴鞋襪,后再有條不紊的套上外袍。
一切收拾妥當后便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。
婁千乙也不阻攔,就那么看著他忙活,待人消失后才輕笑出聲。
果然是個多疑的性子,若沒猜錯的話,是去天機閣了吧?
查清楚也好,免生嫌隙,且以他的性格,肯定不會昭告天下。
否則是打死都不會告訴他的。
“主子,是離王!”
永壽宮外一棵茂密榕樹上,柏司衍橫躺樹干,手持一壺清酒。
聽了下方朱峰的話,立馬旋身躍下,調(diào)侃道:“王爺急色匆匆,這是要打哪兒去?”
剛轉過拐角,還沒來得及看清朱峰的商晏煜緩緩站定,凌銳眼眸對上柏司衍:“你怎會在此?”
“呵,長夜漫漫,無心睡眠,忽念起小千乙這朵解語花,
便來了。”抬起手中酒壺,故作傷懷:“哪知早有人捷足先登,真是敗壞興致!”
某商并攏眉頭,下意識看了眼天色,后出言警告:“以后少來叨擾!”
“為何?小千乙說不讓本相前來了?怕是沒有吧?”柏司衍欠扁的投去個挑釁眼神,繼續(xù)道:“倒是王爺,
深更半夜從永壽宮出來,不怕污了自己名聲?”
“不勞柏相操心。”這回沒有直接離開,而是用手彈開袖上一片落葉,定定站在拱門入口。
柏司衍被弄得氣也不是,笑也不是,這么怕他進去嗎?
跟防止大敵入侵一樣守著突破口,看來在這廝心里,鳳千乙和鳳青月還是不一樣的。
也對,鳳青月除去圣女身份,實在無趣,且貪得無厭,驕橫跋扈,目空一切。
哪有鳳千乙好玩?即便是氣急時,也叫人啼笑皆非。
瞅似城府高深,實則單純天真,言行舉止更生動可人。
連他都在不知不覺的淪陷,商晏煜會刮目相看也不足為奇。
“你可有想過夜江流那事若被她知曉,會如何?”
商晏煜還是那句話:“不勞柏相操心!”
柏司衍不想跟他繼續(xù)硬碰硬,慚愧低頭:“我只是不希望在這種情況下,
她還對你產(chǎn)生感情,離王,你興許會要了她的命。”
“呵呵,難道這一切不是柏相所造成的?”故此,臉上揶揄更勝。
是啊,這一切都是他親手造成,為什么當時沒先去問問她?太蠢了:“覆水難收,唯有補救,
她與鳳青月不同,你要讓她傾慕于你,實則是對她最大的侮辱,
離王,放過她吧,不愛便不傷不苦,呵呵,否則就太可悲了。”
笑意盈盈地拍拍折扇,今天來本也是為了勸她不要和商晏煜再糾纏下去。
沒想到這家伙都敢睡到她榻上去,更不可思議的是,她還允準了。
比起喜歡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親親我我,更擔心她的未來。
不怕她來找他尋仇,就怕自己先把自己逼瘋。
柏司衍的追悔模樣令商晏煜分外嫌惡,跟著邪笑:“柏相若真那般在意她,
何不交出南北兩方兵權?這本就該屬于商家,也算物歸原主,以示誠意!”
“兵權豈是能兒戲的?她那性子,怕是已經(jīng)在籌謀如何挑起戰(zhàn)爭,
離王,咱明